“嗯——”她仰着,衣不知不觉被对方脱了个光。
“傻女孩。不然你以为元是什么?”
“真的吗?”她抬起神亮晶晶地看着他,然后又像是想到什么,面上闪过一丝愧疚,“对了,楚公,我要向你歉。”
她是很喜那条茸茸的大尾没错,但不代表能让它…来啊!
他原本是妖,一旦起了念,再想压就难了。
给我一本图册,教我怎样伺候皇帝…我为什么要跟面都没见的陌生人这夫妻才能的事,还要伺候他……”
啊,是尾。
“为什么?”
酒劲仍在,一人一妖都有些意迷。不知何时,揽在她腰上的右手已经悄然覆住了右侧。少女的房如豆腐,带着丝丝凉意,让他有些沉迷地把玩了一会。
而另一只手也解开裙衫,隔着亵在她间慢慢磨。
果然好啊,还很有弹。她忍不住又了一。
安焰柔有些愤愤的在那条使
不仅如此,她还有心询问:“那我们,有亲吻吗?我看图里的那些小人都是会亲吻的。”
“因为我发现,我梦到过你…还梦到我们在那,图上的事…”她有些不安,“我这样算不算在亵渎神明?”
她得寸尺地说:“那你可不可以…亲亲我?我不想我以后第一次亲吻的记忆是和一个能当我爹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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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随记很好,并没有忘记那一天。他见过女孩满是伤痕很却依旧白的光肤,见过她那枚艳如梅的胎记,也知她那窄小的甬是如何致、销魂蚀骨。
“可你好像很喜它。我是狐形的时候,你常常盯着它发呆。”
夜风过,安焰柔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我冷。”
安焰柔睁大了狐狸:“你,你是说,我们…”
“不算。”他说,“因为那不是梦。”
“!!!”她瞬间受不了了,蜷着手指靠在他上,“好——别蹭那里——”
柔韧的尾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不听使唤地在两嫣红的上磨蹭,还去逗那颗小。翕张的很快了漉漉的,打了一分发,让尾刮蹭得更兴奋了,还时不时使坏往里面钻。
他垂盯着那两鲜妍的,不知为何,咙有些发。
他假装不知:“尾怎么了?”
楚随浑一震,红瞳意味不明地盯着她。那条同样雪白柔的狐尾顺着因为手指侵微微张开的大,磨上了的心。
有什么茸茸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腰和。
比什么糖画好吃多了。
他是雪山上生的白狐,对这像雪一样冰凉细腻的东西带有天生的偏。
女孩撅起嘴,红的如同沾了的蔷薇,迎他肆意采撷。
她愣愣地盯着他冒的狐耳,突然大着胆伸手了一把。
“能不能…”她睛满是雾,委屈地看着他,“能不能把它拿去…”
“好吧,和你的话,总比是和一个老好。”大概是因为醉酒,她很轻易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也不能这么说,如果是楚公的话,比任何人都好。”
楚随摇:“没有。”他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与她双修,只是很单调地把自己的元送到她。
“别——”觉有茸茸的异想要侵犯自己上最脆弱的地方,安焰柔忙抱住楚随的手臂,求饶般说,“楚公,您的,您的尾——”
“我会让你避过与皇帝的房事。”
楚随低吻了过去。她整个都是香香的,也不例外,乖乖地任他搅,分甜津给他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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