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还让她们早些回去呢,她要是堵在这里了,陆林钟一个人应付得过来吗?
夏天傍晚的风轻轻柔柔拂过,却没有给人带来丝毫意。
她好像听见有人在叫她。
“好像是追尾了,哎听说还是好几辆车连环追尾。”
车主看闹不嫌事大的表:“听他们说,保时捷车牌还很,连号三个九,货车司机这可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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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还能再相见吗?
不会是她。
不会,不会。
“小岑,我想让你······”
她要怎么才能救陆林钟?
“你再撑会,救护车上过来了。”林于岑撑着意识回应她,的嗓音又沉又哑。
可她真的好担心啊,以后她的小序怎么办呢,她知了这个坏消息会有多难过呢。
旁边的车主在最右侧,他开了车门,绕到人行上看了几,拉了一个刚从那边过来的路人问了几句,跑回来拉开车门冲安槐序嚷:“前面的人说是货车撞了一辆保时捷。”
“小岑,我好想她······”
陆林钟呼微弱,脸颊两侧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哪里前一刻风妩媚,艳绝无双的模样。
我想见她,想吻她,想和她走完以后的路。
她想说,如果可以,我想让你帮我照顾小序。可她又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以这样的方式束缚林于岑,林于岑可以安槐序,也可以别人。
保时捷。
她们已经半个月没见面了。
鼻尖一酸了起来,前的一切尽数遮掩,心底漫起的眷恋和不舍。
林于岑额角的血沿着眶睛,又随着泪涌来,她抬手拭去,泪越涌越多。
陆林钟的手越来越冷,也在不可控制地颤抖。
陆林钟似有所,睫颤了几,闭着的睛缓缓睁开,目光轻。
安槐序不安地打开车窗,侧问旁边车的司机:“前面怎么了?”
有生以来,她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即便在父亲狱,哥哥被捕时她都没有这么无助。
陆林钟动了动左手,轻轻抚上抚林于岑的,荏弱无力。
陆林钟轻摇了摇,垂睫,静默了几秒,发几不可闻的声音。
安槐序心传来阵阵不安。
可她的温度在迅速地降,力气也被渐渐空。
不大的声音给了安槐序当一,安槐序呼一窒,比意识先一步反应,木楞地推开车门,穿过车穿过人群,茫然地寻觅着。
连号三个九。
“你撑着,她在等你回家,她在等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