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之慎习惯摸剑,楚栖知趣地暂时闭了嘴,正在他酝酿第二次劝说的时候,段之慎忽:“来了。”
至于落在最后的那人……
段之慎不言,楚栖便继续问:“一鹿人偶尔会来,那除了他呢?三炁观其他人认识你吗?”
与此同时,一声短促的惊叫也从那个人中发:“……你!你是!”
“我一个人也过得好的,独自游历便更好了。”段之慎冷声。
最中间的一人装束隆盛,只不过脱了繁琐的饰,面貌虽分外年轻众,目光中的锐利与威严却依旧压得人不敢抬。
午时过半,三炁观中侍卫逐渐增多,楚栖知这是南慕皇帝到了,但如何,即便他有四级的观察术,也不能透过重重阻碍搜寻到,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段之慎聊起来:“你从前就住这儿?这儿也不算是观中吧。”
侧里有位隐匿形的侍卫守候在旁,从数据看正是那日被他在桃林里逮到之人。
一鹿人是三炁观的观主,楚栖了解不多,就没再问,只静等着对面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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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他提醒,楚栖已经知到四个人的接近,观察术也随之开启。
所有人都意识看向那人,楚栖这才看清她也是一名女,大约三十多岁,装扮练,神气很足,很有大的风范,此刻的表却略显失仪,她死死盯着楚栖,显然有无数话想说,憋了半天却也没有开。
“这里也不像久无人居的样。”
三炁观位于京郊山腰,几日前便有皇家御卫山整顿,禁止闲人往来。楚栖特地吩咐团员们暂时留在院中,自己则随段之慎上山,住在三炁观对山的一座屋中。
“一鹿人会偶尔来整。”段之慎淡淡。
楚栖知,她便是如今的南慕国主萧凝。
倒是盛装的南慕女皇将神扫了过来,又缓缓落到段之慎上,虽未多言,段之慎已垂首回:“他是东承敬王世楚栖。”
楚栖尚未看到那人的模样,一行字就先冒了来——“宿主之间无法查看彼此数值。”
祈福卜算,许愿国泰民安。
走在最前边的是一位年迈老者,着袍,发灰白却步伐矫健,神矍铄,神中带着睿智的沉静,正是三炁观观主一鹿人。
这屋看着不大,隐于石后,即便对面有人望过来也看不清,反而还了一些小菜,溪也可以就近取。
楚栖笑了笑:“我没别的意思,还不是想邀请你团。你看,你常年在外,我们团里的人也是来自五湖四海,绝对不会有地域歧视,随时可以请假远行,福利待遇都好,再考虑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