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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南方人，一米九，不知。不过刚刚楼有个问路的，得还的，都看不见，讲话还nl不分的，怪怪的。”年华随说。

“来了来了，我刚刚打的时候听到楼上书记办公室有动静了。”小王一边一边说，还不忘伸手指了指天板。

窗外好像是青蛙在呱呱叫，呱……呱……

十一半，再不走，年华觉自己的印堂都要黑了。

“诶，不就是这个吗，就是这个啊，你领导来了你都不知啊。”小李有些幸灾乐祸的说着。

年华歪着，一脸懵圈。

“帮帮忙帮帮忙，改天请你喝喜酒。”小李说完朝着年华抱了个拳也走了。

“那个新书记叫什么来着？叫…叫…叫傅舻歌，对对对，叫傅舻歌。”  说，还不忘补一句：“气质不凡，气质不凡。”好像是在弥补刚刚没记起领导名字的过错。

“连华。”傅舻歌很自然，也很温柔，看着年华睛里在笑。

“年华坐最后一排。”熊秘书想都没想就说。

八了，天都黑了，整个办公楼的灯也都黑了。

“好啦好啦，给你们时间聊天啊，还不快写材料，等等开会大领导发脾气就知难受嘞。”

“啊？新书记？没有啊，哪来的新书记。”年华一脸疑惑，走到自己的工位坐，靠窗，不错，适合走神，更适合摸鱼。如果一个小时算一条鱼，年华废起来，可以一天摸八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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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书记，我刚刚楼拿外卖，在门看到五楼的灯还亮着，没想到还有人跟您一样在加班呢。”熊秘书将外卖里的咖啡放在了傅舻歌的桌上。

小李啧了一声，“诶，昨天说的那个啊，南方人，一米九。”又提醒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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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舻歌站在窗边，看着年华的背影，原来是那只没有被困难的工作打败的小狗狗。

年华在洗手间整理了，才办公室，就听见小李问她：“年华，你刚刚上来有没有看见新书记？”

“啊？，我这…我今天晚上要去见女朋友爸妈，我都约好了，你知，这人生大事嘛……”小李赶跟告假。

傅舻歌看着小柴狗赶跑上去，他知这只小柴狗对他的南方音没辙，不过没关系，年轻人有朝气就好。

打印完最后一张纸，年华伸了伸懒腰，起拿起包，终于可以回家了。

傅舻歌转看了看熊秘书，无奈的笑着摇了摇，这秘书跟边久了，想换人都找不到趁手的。

早上年华坐在工位上，着个黑圈。

工位上的年华，如坐针毡。

傅舻歌在自己给自己加班，他现在离异单，这个在家和在单位没有区别。

“小熊，今天的会，所有人都到齐了吗？”傅舻歌散会以后问了熊秘书。

“年。华。我叫年华。”年华又重复了一遍，不过她觉得这一遍以后前的这个男人如果再念错，那也没有关系，她会说对。

五楼和七楼隔了一层，鬼才听得到。

年华看着办公室的人都没了，撅了嘴想着：搞什么嘛，吃喜酒难不要份钱啊，哼

“今天新领导来啦？”小李在室里探探脑，约莫有一狗的表。

不过未免鱼腥味过重，她还是选择当一个勤劳的小蜂。

傅舻歌拿起咖啡，抬看了看熊秘书，也没说话。

“行了行了，你赶走吧，那个……小年啊，那就你晚上帮帮忙赶把文件了。”指了指年华说，怕年华又有什么理由，话音刚落人影就没了。

结束话题，大家认真工作。

“小李，你今天加个班，傅书记那里需要个材料，刚好之前你负责这块，赶好，领导换了不能再拖了。”  吩咐了小李，拿起自己的手提袋，班到就要走。

关了灯，走大楼。

“对。  我先上去了，拜拜。”年华也扯一个敷衍的笑容，赶溜了。

只有五楼靠左的年华所在室，和七楼靠右的书记办公室还亮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