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逛,一一尝个遍。”
银绒咽了,动摇了:“那得浪费多少时间啊,不太好吧……要不挑几个必经之路,挑着尝尝?”
城牧秋:“除了吃的,我记得你还很喜听评书,我们边吃边听,听几个有趣的新段,如何?”
见着那对‘狗男男’一边商量,一边手牵手走远,兰栀急了:“不是说好办事,你们怎么——”
东柳一把拉住她:“呦我的好妹妹!你别去坏仙尊的事。”
东柳因为和兰栀“共事”了多年,习惯了青楼里那塑料妹,张就是亲昵的妹妹,却忘了如今自己是男儿,还是胡拉碴的壮年男人。
兰栀嫌弃地拨开他,“别拉拉扯扯的。”
东柳“啧”一声放开她,还是小声解释:“你不会以为他老人家只是想逗银绒开心吧?方才那两个闹事的门派,你可知是什么门派?”
兰栀迟疑:“不知,不过他们有正义的,即便叛逃太微境,投奔了无量宗还是敢在大广众之说句公话。”
东柳便换上看透一切的表:“正义?只是正义,一开始就不会叛逃太微境!若我说,那不是‘良心发现’,而是早受到了‘人拨’。”
兰栀一愣,看向城牧秋远去的方向,“不会是……”
东柳:“我也是最近才想明白,那一日,老祖那么痛快就拱手让掌门之位,真的是一时意气吗?他对银绒的疼,我到如今也相信了,但老祖可不是只有一腔血的小,再往前想,之前他广邀修真界各门各派,前来商讨除妖适宜,真的需要商议那么久吗?老祖可是经历过两次仙妖大战的,当年的妖族有多猖獗,能和今日比吗?他留那些门派联络,几乎每日都忙着见各门各派的掌门,忙得脚不沾地,真的只是为了对付十方刹他们?我觉得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吧。”
东柳意味:“说不定棋局早在那时候就布了。”
兰栀肃然起敬:“这么说,城老祖真有未卜先知之能,心中自有韬略,我还以为……”以为他只是个修为不可测的……秀恩狂。
无量宗,玄德堂。
范孤鸿颇为焦烂额,坐在他前的,正是满修真界都在找的那位大妖十方刹。
范孤鸿:“你不该来这里。”
可雾蓝睛的魁梧男人举止嚣张,往上等金丝楠木雕椅椅背上一靠,翘起二郎:“范掌门,我们不是同盟吗,相识多年,你就是这样待客的?”
范孤鸿拍案而起,却在对上那双属于兽类的雾蓝睛时,又憋着气坐了回去,“现在全修真界都在声讨我,若不是姝蕴病得及时,我们也只能兵戎相见。你,以及你的手还是收敛些。”
“那可不行。”十方刹说,“本座手那群崽们,已经饿了几百年,我们忍辱负重这么久,可不是为了什么狗天太平。”
“那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