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绒布袋灵力充盈舒缓,一碰就知是好东西,可被上赶着送了好东西,银绒心里更没底了,忍着后一阵阵的胀痛,勉撑起,一气问:“你为什么急着赶我们去?为什么不去问城老祖问题?还有,城衡到底怎么了,他变成这样,可与你有关?什么时候能恢复?”
银绒很能理解他的心——毕竟白天的时候,城老祖一掌把獬豸拍飞,他一个外人看着都觉得疼——可银绒并不知对方是敌是友,不敢离祖宗太远,何况,他好疼,腰也酸,也,怀疑自己本站不起来。
獬豸:“问题很简单,你和城衡是什么关系?”
如今,怎么到獬豸着急了?
“……好吧我说,”獬豸,“我问过朝雨君,但他很不合,没说过一句实话,他变成这样,是中了妖毒,就是那只蜘蛛,想必你是见过的,这妖毒对普通人或者妖是致命的,对他这样的大能,只有一致幻作用,能让他看到心最渴望的东西,不过不必担忧,这毒持续时间不会太久,可自行排解掉。”
“就在这里说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黑暗中,竟到獬豸那双锃明瓦亮的圆睛闪过了兴奋的光芒,像个想窥探别人私隐的妇。
人前貌岸然,人后这么狂野,这幕天席地的,一般人都不好意思!
话音刚落,獬豸便将一小巧的布袋,丢到银绒手里,“那现在开始吧?”
银绒:“……”
獬豸:“有什么问题吗?”
银绒却抓住了重“心最渴望的东西”?他好像的确听祖宗说过什么“光复师门、大仇得报”、“徒弟可堪大用”、“闲云野鹤”……
“事不宜迟,那我们开始吧!”
獬豸忙:“是我疏忽了,原本该幻境的弟自己淘换,如今就省去你寻找的麻烦,我直接送你最合用的宝贝,你不是得了一块涅槃羽岁吗?那东西虽是难得一见的天灵地宝,可到底是块未经雕琢的顽石,我送你一把雕刀,可将涅槃羽岁的华炼化来,有朝一日,或许能救你一命。”
只可怜自己,撞上了他老人家中毒发狂,这一顿磋磨……不止开,连上也被啃得没有一块好,最难的是,因为折腾得太厉害,银绒很快就没了力气,采补之术只用来一分,后面几次又是白白给人添了乐趣!如今他又累又全酸疼,还没来得及检查一自己的妖丹……
银绒努力忽视腰的酸疼,虚张声势地支起脑袋,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琥珀的大睛微微眯起,摆一副“你不说清楚我就不答题”的无赖态度,还真唬住了獬豸。
银绒从前听清田、清轩等人讲过福源的规矩,只有答对了问题才能,来的时候亦然,可他们这些弟是寻宝的,福源算是秘境送给每个历练之人的福利,所以众人都是主动“答题闯关”,都该主动求这獬豸问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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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对吗?”银绒有些不好意思,
这都可以理解,但是……他为什么要着自己这样那样啊?银绒百思不得其解,然后忽然想到,他方才意识模糊时,曾说过“受够了无”,所以想放纵一回吗?那祖宗也够闷的。
“……”银绒,“等等。”
“好吧,”獬豸那双圆睛咕溜溜一转,小心地窥了城牧秋几,才说,“福源幻境的规矩,想必你也是过功课的,并不难,只要答对了问题就能去,你和朝雨君是一起来的,你答对了,便也可以带他去。”
银绒:“福源不是应该有宝拿吗?”
獬豸:“那个,你能来,借一步说话吗?对着朝雨君,我有怕。”
“胡公?银绒?你在听我说话吗?”獬豸的声音唤回了银绒的思绪。
银绒:“对不住,您说。”
獬豸:“???!!!”
“……”银绒老老实实地说,“我是他的灵。”
獬豸:“……我真的没有恶意!只是想赶送走这尊大佛!”这么大一个化神期大能,赖在他的幻境里不肯走,他压力也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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