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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静悄悄的，无人前来祝贺问候，更无人在意。

念殊快步走到他侧，雷电果然立刻停止。他松了一气，看着自己从木墩上慢慢站起，从储袋里拿新的衣服穿好。

但是这一次拿来的僧袍崭新穿在他上也很合，念殊看着一愣，背后突然传来了轻轻的鼓掌声。

念殊将脑中刚刚得到的记忆暂且搁置，在这间生活过许久的禅院里站又了一会，才转沿着脚的路走向前方另外一个正在打坐的自己。

雷声明明很响，却似没有人听见一般。

一时天旋地转，脑中的画面再次增加。

他回望去，不知什么时候背后站了几个衣着面的老和尚，慈悲带笑地望着自己。

“阿弥陀佛……”念殊念一句佛号，正在洒扫的小和尚却停手看向自己，双对视微微一笑，他也竖起掌轻声了一句：“阿弥陀佛。”

过了月门之后禅房消失不见，脚的青石板变成了厚厚的枯叶，踩踏间发沙沙的声音，周是树成林。念殊脚步一顿，发现自己原本赤的上多了一件单薄的白里衣。

光影碎片涌脑中，念殊表一时放空但又很快回神，脸上的表也变得更沉静。

霉味。

念殊莫名心中一痛，记起自己在梵州筑基之后师尊连连夸奖，甚至为了庆祝筑基这件小事，直接带着自己去海滩边游玩两日。

只见他双手合十朝着几位老和尚行了一礼，老和尚们更是微笑，其中一个轻声：“好孩，你叫什么名字。”

而两千年前的自己却孤一人，在这青灯古佛前，一人淡淡的欣喜过后又一个人安静，用着手中的扫帚和抹布，将方才雷劫留的痕迹缓缓打扫。

这一次的雷劫比方才要厉害了一些，但是雷电中的人却没有比上一个自己壮多少，只是眉目间的稚气少了些许，量了一些。

他顿了顿不知为何会这样，想了一会想不明白便也不再去想，依旧是向着那个坐在木墩之上的自己走去。

幼年时的了了拿着扫把已经站着不动，时间定格在他洒扫的瞬间，有光落在他上，脸上似乎有淡淡的笑，但仔细看去却又看不他在笑。

为首的一个老和尚冲他招手，念殊没动，但站在他侧的那个自己却走了过去。

炼气的修为变为筑基，那孩睁开睛一个笑来，但喜不过一瞬就平静来。他站起来脱掉上的衣服，用着还在颤抖的手给自己换上了另外一件不合，甚至连袖也磨破的僧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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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兴为自己置办法，还带着自己躺在船上，随着海波波，慢慢悠闲将时间也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