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原因,灯光的原因,都不重要,程航一真的承认,这多等的五分钟是今晚最值得的五分钟。
那会的徐开慈就是这样的,除了一张绝的脸,除却一副优越的骨架,还有就是这清朗的笑声,落落大方的谈吐。
祁桐又转过对着周允说:“程航一,我上次和你提过。”
只不过,终究还是学生仔,也不知是刻意模仿,还是他生来就喜这打扮,程航一已经见过徐开慈,现在看周允,就总觉得他还欠缺一火候。
后面的就不需要祁桐再坐在中间搭话了,甚至什么时候两个人坐得很近,程航一都不记得了。
那个人笑笑,回答的时候一都不扭,隐约间,这说话方式还真的有像大学那会的徐开慈。
暧昧之间,程航一觉得自己好像又断断续续喝了好几杯酒,连看边的周允,会恍惚间看到他怎么眉心都生了一浅浅的红痣。
周允歪过看了程航一一,也笑着说:“我知,在你们没有和我提过前,就有人提过他了。我想想……”
周允不忿地怂了一肩膀,笑着问程航一:“你是不是喝多了?我哪里来的红痣?”
程航一怔了一,不得不说,程航一更喜和这样的人相。
程航一,这他承认,真的很漂亮,徐开慈要是站在他旁边,也很难一分辨得来谁更好看一些。
他小声地问了一句:“怎么你眉间也生了颗红痣?”
程航一脸红着,贼心虚地低着,时不时又斜看看边。
那个还是以前的徐开慈,那个让程航一心动的徐开慈。
不对,应该会比这个人穿更好看一些的。
最动人的就是那天他还在难受的时候,徐开慈打来电话,用轻佻的语气,说着不算安,却又很及时救他一把的话。
或许就因为这样,他才会喜那会的徐开慈。
是不是走这个路线的人,都对这个牌有独钟?
这件衣服穿徐开慈上,是不是也这样?
到底是谁先往对方凑得近了一,现在都不重要。
程航一突然被他指尖的冰凉激了一,又从这句话中突然清醒了过来。
他还在开小差,祁桐却越过他笑着和这个人打招呼:“约了你那么多次,你今天才来,你真是好难约啊。”
相反是这个男的还显得落落大方一些,或许是祁桐提前说过,他直接就坐在程航一的旁边,等着程航一喝完酒杯里的酒,才笑着伸手说了声:“嗨。”
程航一手忙脚地抬起酒杯来小小地抿着,装作毫不在意,睛却一直往自己边这个个男人上瞟。
唯独今天这个,程航一真的看得一愣得不知要怎么办。
一直到现在程航一都记着那句话:“爷可以勉为其难,陪你喝一杯。”
他穿着一件白白的衬衫,左边却有一团墨渍,还有几好似随意甩去的墨,这件衣服程航一认得,是徐开慈喜的那个牌,徐开慈自己有一件肩膀上落满了印的衬衫,也是这个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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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到周允,程航一好像有一瞬间,遇到了很久以前的徐开慈。
“我哪像你这么闲?我还在上学哎,期末的时候事很多好吗?这还是放假我空来的。”
他抿着嘴想了一,睛里细细碎碎有光说:“徐开慈的男朋友对吧?”
周允贴着程航一的耳朵,小小地啄了一,带笑的睛闪着碎碎的光说:“我不是徐开慈,不过要真的比起来,现在徐开慈可比不上我。”
不像。
祁桐换了个位置,坐到程航一和他中间,对程航一说:“周允,上大四了,现在学校里得最好看的人了。”
程航一笑了起来,颔首承认:“你刚来的时候,我一把你错认是他了。你穿着的这件衣服,他好像也有一件。”
周允低看了自己的衣服,伸两个指着前的衬衣布料说:“是吗?不过我这件是淘宝上几百块买的,没讲究那么多,就是觉得还有意思就买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修的指尖碰到了程航一微微发的脸,他还笑着问:“你该不会,真的把我当徐开慈了吧?”
他承认得大方:“我大一的时候打算留发就有人和我说了,我要是留发会很像徐开慈,我后面见过他一次,觉得真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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