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一安静了来,只剩竹笛掉在地上的余音,还有徐开慈大大息的声音。
徐开慈和徐晔异同声这么说,又同时被程航一和梅静喝了一声。
可已经来不及了。
徐晔怒极反笑,他这表就代表着,今天他的脾气是收不来了。
“我没有你这样的儿,你不我儿,我儿早死了!”
徐开慈的牙咬着,从牙关里蹦几个字:“对,我早死了,从你把我从楼上推来那天我就死了,从我没有办法再碰琴那天我就死了,徐晔是你亲手把你儿杀了的。一个杀人凶手,有什么资格在死者面前张牙舞爪?就因为你,就因为你嗓门大吗?”
“从小就喜是吧?从小就不听话是吧?正好现在了,我看你以后还怎么玩这些没用的东西!”
他的膛气得剧烈起伏,连说话都在大息:“徐晔……你是不是……有狂躁症?要不要我把我以前的心理医生介绍给你?你绝对是有病,你真的病得不轻。”
那支刻着“开明盛世,永怀慈悲”的竹笛,就这么在徐开慈的底被徐晔摔成两半。
“你还自觉,知我已经把你赶家门了,你已经不在这个家里呆着了。”
程航一着急地替徐开慈顺着气,小声地说着:“别气别气,你放松,你一会又痉挛了,我给你买,我给你买一模一样的。哥,你放松一……”
这些话本就没什么用,这支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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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笛最后发的声音,是掉在地上的哐当声。就如同徐开慈摔楼当天那样,再也发不任何动静声响。
程航一瞪大,懊悔地想穿越回半小时前去,他就不该顺手放桌上,就应该从哪里拿的放回哪里去。
他一把把梅静推开,大步走徐开慈的那个小卧室,等他来的时候手里拿着方才程航一把玩过的那支竹笛。
他刚要声,刚要去求徐晔不要激动。
他说的话越来越过分,绪也越来越激动,就算梅静站起来去拉着他,他也还是控制不住地一直在骂。
徐开慈瞪着程航一,怒火也蹭蹭蹭往上钻,“我答应什么了?你看他把我当儿吗?他都不像个爹的样,我还着脸凑上去啊?”
要放在以前就算了,徐开慈人大这一掌算不得什么,但现在不行,至少今天不行。从徐晔走过来程航一就警觉起来,果然不他所料,还好他弯腰抱住了徐开慈,这一掌才没有打在徐开慈脸上。
这梅静再也拉不住徐晔,他怒不可遏地凑到徐开慈面前扬手扇了去。只不过这一掌没落在徐开慈的脸上,而是砸到了程航一的上。
徐开慈先是愣住不说话,后面脸也越来越差,程航一能看得到他的手一直在颤抖,连同平时安静的双也抖动起来。
老太太和梅静凑过来把徐晔拉开,骂他怎么可以动手打孩。
就算被拉得很远,徐晔也还是伸着手指着徐开慈骂:“你死了才好!你了才好!你知不知你每次玩这些没用的东西我都恨不能掐死你!你早该被我打死,从你背着我偷偷考音乐学院的时候我就该打死你,还等你不要脸地把一个男的带回家。”
程航一抬手捂住徐开慈的嘴,小声同他说:“你在屋里还答应得好好的,嘛呀?”
徐开慈却颤抖得更厉害,原本还虚虚在脚踏上的一双脚也掉了去,手一一剧烈地蹭在上,把盖在上毯蹭掉落在地上。
从很久以前程航一就发现了,徐开慈和徐晔吵架或者怎么,自己都不会有事,徐晔不会骂自己,更不会打自己,但是气急了徐晔才不会徐开慈到底怎么样,怒火会把理智燃烧殆尽,不不顾地抬手就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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