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怎么那么凉。
“没必要,我没那么弱,不是都快要走了么?让我好好看看你吧。”
以后也没机会了。
两年未见了,祁桐不知该说什么,或者说,在沈如诲的面前,他一向不知要说什么。
最后还是沈如诲先开的:“你家里把你送哪里去?”
祁桐想了好一会,他最近实在太了,能去哪里,去不去,都不由他决定。
“好像是澳大利亚吧,他们说那边安全些,已经给我安排好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嘲地笑了笑,耳垂上的钻石耳钉熠熠生辉,还是一副二世祖的样。
“阿诲,你会想我吗?”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祁桐几乎是屏着呼的,问完后也不敢大气。
这些问题不能问,平时可以自欺欺人觉得自己也不,一旦问就知自己已经满盘皆输。
过了好久,沈如诲还是不说话,祁桐都快要气了。
又听到沈如诲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原本没打算去什么澳大利亚,家里倒了,祁家把最后能保住的那一钱都给了他,可他不觉得这样能很动。
甚至觉得全家都没了,就剩他一个没什么意思。
他就是想来见一见阿诲,然后去死的。
可是阿诲说会想他。
他突然,就不想死了。
祁桐突然有鼻酸,他了把鼻,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从袋里掏一枚戒指,笑着说“还记得这枚戒指吗?是我和你求婚的那天我给你买的,你能不能就收着……我本来还想再把那个天文望远镜给你拿来的,但是当时太了,我拿不来那么多东西……对不起,我没用,你跟着我的这几年我没有让你活得舒服……”
他不期待沈如诲会收,当初他一气之说离婚的时候,沈如诲就差把脱来还他了。
沈如诲不缺他祁桐这两个铜板,要是他心脏没有那么大一个缺,他应该都要去太空探究星星了。
俗的一直都是祁桐,沈如诲是祁桐不上的人。
没想到阿诲竟然伸了手,他的心脏不允许他有太多的绪,但此刻他是开心的。
是真的开心。
他从十六岁喜的少年,现在依旧喜。
只是我没有一颗大的心脏陪你去疯。
只是我的绪太过冷淡,让你觉得我不喜你。
“替我上吧。”
此去相隔万里,不知何时能相见。然而此刻我还想再一次你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