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爬上来。不知是不是已经太多年没有翻过了,今天来的时候竟然还刮破了他的衣。
他的声音不算小,已经吵醒了别家,那家人的狗在台叫了两声。
祁桐懒得去了,这事他又不是第一次,这条狗也叫了好多年了。也是神奇,十六七岁的时候它叫声就那么大,怎么现在都成老狗了,还能有那么大的嗓门声线。
算了最后一次了,以后都不会来了。
以后就不会打扰阿诲的清梦了。
希望今夜过后,他夜夜好梦。
沈如诲是祁桐的伴侣,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前夫吧。毕竟都离婚两年了,谈不上伴侣了。
很大程度上祁桐讨厌,讨厌这些柔柔弱弱的人,都和他有关系。
麻了,腻了,捂不。
沈如诲总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祁桐心肝地对他,他就不冷不地接着,不会太兴,也不会觉得很幸福。
要是祁桐生气了,去鬼混,他也无所谓,谈不上生气,更不会和吃醋沾边。
这个圈就那么大一,他知祁桐在外面说什么,谁不知他祁少讨厌病秧?
即便是这样,沈如诲也不会放在心上,他就是那个病秧,祁少这是在打他的脸。
可偏偏他就是娶了个病秧,不仅娶了,还三书六礼地去沈家把他接走的。
只是没有人知罢了。
他们在一起,然后结婚,最后离婚,这段将近十年,却没人知祁少家里有个病秧。
说什么偏,什么喜,都只是关起门来的事。
照祁桐他爹的话说,沈如诲不就是聪明了一些么?值得祁桐这么屈尊降贵地上去么?
不值得。
偏偏祁桐喜他这样,他惨了沈如诲这副不咸不淡的样。沈如诲对他笑笑,祁桐能把所有家当都给他,就连沈如诲犯病时西捧心,祁桐都会觉得他好看。
从十六岁到二十八岁,祁桐没有一天不沈如诲。
十六岁的时候还不敢那么嚣张,远比不上现在这么格。他还只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年,破天了算是有淘气罢了。
胆最大,就是□□来看看他的阿诲,就这还被保安抓到警告了好多次。
祁桐是结婚后才知,阿诲的名字最开始不是这个诲,是风雨如晦的晦。
风雨如晦,鸣不已,既见君,云胡不喜。
可惜沈如诲打在娘胎里心脏就缺了一个,这个浪漫的名字就显得异常晦气了,所以改成了讳莫如的诲。
没关系,不是哪个“hui”,都是他的阿诲。
祁桐觉得自己在朋友圈里,算是最不孬的一个人,至少要比程航一那个怂货勇敢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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