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3)

盛观南把谱收到随背着的包里，回了句明白了。现在徐开慈的还能替他写曲就已经很不错了，再要求他费劲费力地别的就有不是人了。

“你就放，里面的节选就是我大学那会写的，只不过一直没用得上而已。我现在要能拉，我肯定能练来。”

他笑着打趣：“哎哟，您就放心往前走吧，我们家现在比你家还净，我不敢忘地上随便扔东西了，除非我想摔死我自己。”

有些时候两个人冷战，都会自觉地卧室归徐开慈，书房归程航一。有些呆得时间短一些的护工也会先为主地觉得，这间房间和徐开慈没什么关系，替他俩收拾东西的时候经常都会问徐开慈，这东西程航一还要吗。

这会徐开慈已经彻底清醒过来，坐在椅里还神，发也被打理过，散在耳后又是一副仙人模样。

盛观南这才一手拿着二胡，一手习惯地往前伸着慢慢朝他走来，嘴底也和他开玩笑说：“以前最怕来你家，来一次摔一次，也不知怎么就成你好朋友了。”

徐开慈扫视了一圈，看到盛观南竟然今天还带着二胡来了，惊喜地问他：“上次给你的那个，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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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了，就是有几有问题，才带着二胡来问你的。”盛观南摸了一把旁边的琴盒，神空地回答他，说着就准备掏二胡来问：“要不我给你拉一段吧。”

每次徐开慈抬起来一看，又只能无奈地笑说：“这是二胡上的，他一拉小提琴的怎么会用得上，这是我的。”

他静静坐在盛观南对面，听他磕磕绊绊地把那首曲拉完。

徐开慈咳了声嗽，咋咋呼呼地岔开话题说：“你过来我看看你这二

徐开慈往前走着，一不担心盛观南会不方便。他搬家到这里都快三年了，盛观南来过无数次，他是认得路的，只是他太依赖宁望了。

他笑着回盛观南：“为什么？因为你浪呗，我也浪，咱俩臭味相投。”

徐开慈听得牙关都咬了，好一会才整理好绪说：“你让工作室的人重新帮你编曲吧，有几个音真的太为难你了。不过你有没有好好练啊？怎么会那么难听？”

大多数时间空着，程航一回来的时候用得多一些。

他想了一，挪手扶着纵杆说：“来书房吧，不然一会拉错了跟锯木一样。”说完转着徐徐往前，好一会后都没有动静，只是扭看到盛观南站起来却不敢往前走。

两个人突然都安静来，不知要说什么。盲人学乐的例很多，会让人错以为他们学这个要容易很多，其实看不到谱，学到后面想要真的很难。

他转过来，凭着方向说了声：“还以为你今天起不来，打算走了。”

书房原先没有隔音设施，后面是程航一自己钱改的，与其说书房，不如说是一个小小的琴房。

盛观南不太好意思，二胡放在上手来挠了挠发，“真的难的，你都不一定会。”

南听到椅胎过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近了的声音，他在心里估摸了一也过了三四十分钟。

盛观南往后缩了一，一脸不悦地说：“臭病，我又不是听不到你在哪，非要来撞我一。”

徐开慈上次给的曲有几难的，放以前的话，可能他都要多练几次，更别说盛观南。

护工帮徐开慈把谱和u盘递过来给盛观南，徐开慈说：“就是个小样，不过也差不多了，回家让宁望帮你搞一。前段时间病得厉害，我没理，宁望要是搞不定你就拿去工作室让别人帮忙。”

要是盛观南能看得到，一定会看到现在徐开慈一脸别扭又纠结的样。他试探地问徐开慈拉得怎么样？半晌没听到徐开慈回答。

连心都好了很多，朗声回答：“哪能啊，你要是说你来了我早爬起来了。来取谱？怎么宁望没陪你过来？”

而真正又有天赋的人现在也只能说如果、要是这假设的预想，实际连琴弓都拿不起来。

徐开慈着纵杆，离盛观南更近了一些，还是习惯轻轻撞了一盛观南的，好让他知自己就在他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