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将收缴完岳州整府税、粮的谢宗,此时的心可就不那么了。
事是谭有财去办的,依然找到的是当初他们买屋置地的赵牙侩,两天的功夫,就把四家的房铺地都卖掉了。
又过了两日,等鹿县的事了,顾丰这才带着自己想要的东西,领着手回了州府。
当然,这回决定举家搬迁,可不是像昨晚如丧家之犬一般,偷偷摸摸的离开了。
加上先前她还那般对待县令,还拿他的家人要挟于他,哪怕有顾丰压着,他们却不能保证,这个县令就是个大肚的,就不会等顾丰离开后,再找他们秋后算账。
老话不都说得好,远解不了近渴,顾丰离开后,便是再有心相帮,可毕竟离得远啊。
虽然理的急,价格方面可能会吃亏,可不怎么说,总比一文不得的白丢了。
知自己族兄要走的原因,顾丰也是很赞同的。
加上他也从兄中清楚的得知,他们此去金明城落脚的地方,也不怕以后再失去联系后,顾丰才算是放心来,亲自送了顾年等人上船,他这才转回了县衙去收拾残局。
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的顾丰比起来;
他们租了大船,带着满满的家当离开鹿县的时候,顾丰还没有解决完鹿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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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丰还有几日才走,他们完全有时间,把鹿县置办来的这些产业都理掉了以后,拿着银再离开。
自来都只有千日贼,没有千日防贼的理,架不住到时候人家暗地里总打你主意不是?
安羽宁他们四家人,次日聚集在一起后,也就的形式分析了一通。
这一次他的收获颇丰,不是对上的,还是对自己的。
除了产业多的谭家外,安羽宁三家换得的银虽然不算多,但是到金明城安家,买个偏、小的屋也是够了的。
是以,最终四家人聚在一起商议后决定,这鹿县他们是不能再呆了,大家还是走了安心。
至于安顿来的安羽宁他们,接来需要担心的事不少。
他们就是个平百姓,只想过自己的平淡日,即便有亲人权力中心,可他们依然还是他们。
毕竟安羽宁知,这货能跟前那什么辣特使达成一次协议,后来又能投靠顾丰这方的势力效力,这等墙草,信誉度可不好估量,谁知他后会不会又对着他们倒戈相向?
虽然她当时化了妆,可县令并不是蠢人,稍微用脑想想就会知,劫狱伤人的人就是她安羽宁。
照理来说,有顾丰面,帮着把他们的事给解决了,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的。
在,也不便久留,连夜他就离开了村里,去往县城跟他带来的手汇合去了。
照顾丰所说的,他在鹿县停留的日不会太,等他理完这边的事后,人就会转回岳州府去。
然而,与平安离开鹿县的安羽宁一行比起来;
可毕竟安羽宁心知,且不说自己杀了人,便是她得罪了县令在先,并且还废了的那四名狱卒,想来也不会跟自己善罢甘休,虽然她是不怕,可她却不能保证,边的人就不会被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