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别天天在我前晃,我吃什么都香!”“那可不行。”沈祁畅在一旁落座,将摆在旁边的汤拿起,亲自尝了味,才放到叶芸惜的嘴边,叶芸惜自是不会允许他这像是逗猫一样的喂,伸手将他的手指打掉,结果汤放到一旁。
现在更过分的,是为了看住自己,连办公桌都从里间搬到了外面,还是要坐在自己的对面,让自己每天一睁一抬看见的都是他。
沈溟澈坐在医院的楼底很久,瞧着二楼一排亮起的灯,凝视良久之后,才慢慢地定在一个窗,在那时不时投在窗上的影,想着那里面坐着的人,大概就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所想要见的人,嫉火如同一只蔓延而上的蛇,缠绕着他的心脏。
前天夜里梦竟梦见自己想吃糖葫芦,结果寻了一夜都没有找到,生生喊了一夜的梦话,第二天就在沈祁畅揶揄的神中,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叶芸惜被这不争气的自己气的直捣床,面上却有骨气的拒绝,不要以为她没有看见,沈祁畅中的戏谑。
“谁哭了?”叶芸惜将猛地抬起,狠狠地瞪向沈祁畅:“你别抓住个把柄就一直说。”“哦。”沈祁畅若有所思的了,“我这不是怕你想吃的厉害,自己还不说,憋坏了,到时候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
微微俯凑在她的耳边,轻声地低于一句,见叶芸惜猛的一惊,这才扬起一个冷冷的笑,扭向外走去。徒留叶芸惜握了手看着他离去的影,良久之后,才将已经咬到麻木的嘴放开,“想想你父亲。”一句话如同咒,将她永远的禁锢在原地。
“要吃糖葫芦吗?”沈祁畅站直了,睛盯在叶芸惜的上,听见他这句话,叶芸惜脸就沉得更加的厉害,隐隐的还带着几分恼怒,当然恼怒的对象不是床边的沈祁畅,而是自己也不知怎么的,大概是真的上揣了个东西,所以近期绪极其不稳定。
但最后抵抗的结果是,那糖葫芦还是了自己的肚。但此事却像是成了沈祁畅的笑柄,时而拿来逗自己,叶芸惜见他又再次提起此事,狠狠的抿了抿,低装听不见,但沈祁畅却像是觉不到自己此时的心,慢悠悠的走到一旁:“想吃酸的,可以买些别的,没事,咱有钱,别梦梦哭了才好。”
沈祁畅这几天心好,自然不与她计较。外面有人轻轻叩门了房中也不抬,声音低低的说:“沈总车来了。”
“好好休息。”沈祁畅没有门外站着的人,手指敲了敲桌与睛微亮的叶芸惜对视,“不要离开这个房间。”叶芸惜没有说话,不得他赶快离开。沈祁畅自然知她一向不听话,但也有法治她。
叶芸惜冷着脸环顾了一这复制的如同家一般,分为里外两间的地方,里面是一个小卧室,外面是一个大卧室,不合理的地方就在于叶芸惜住在这里调养,而沈祁畅则住在里,连晚上都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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