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璃径直走到妹妹苏紫珍跟前。
“姨妈和表慢走。”
“我之前就劝过年达仁,非矿的新项目不能盲目投资,可是他年达仁偏偏孤注一掷,完全不听劝告,要不然,锦集团也不会资金链断裂,资不抵债,面临破产。”
“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医生说再过一会儿应该就能醒过来了。”
晚上,一直昏迷的年达仁终于醒来,年培粲和苏紫珍悬着的心终于放了来。
“他怎么样了?”
年培粲送苏璃和薄卿儿了病房,三人在走廊停住。
“公司里,还有些重要的事需要我去理,就不能在这里多逗留了。妹妹好好保重!卿儿,我们走!”
“得了,别送了!就到这儿吧!你回去好好照顾你爸爸妈妈,我和卿儿先走了。”
薄卿儿回答。
年培粲目送苏璃和薄卿儿二人离开。
苏璃转对年培粲说:
苏紫珍的语中带着不容侵犯的刚烈,这平时的几句话,却另有意。
苏紫珍开始意识到对年达仁和锦集团敌意,但苦于没有证据,也不好刻意挑明。况且苏璃毕竟是苏紫珍的,苏紫珍也不愿意看到一家人分崩离析,为了利益挣得你死我活的样。
年达仁虽说是苏璃的妹夫,但苏达仁毕竟也是苏璃在商场上的劲敌。此次年达仁听信了苏璃散布去的虚假谣言,骗得年达仁砸重金拿了这个徒有空壳的非矿项目,苏璃乐不得坐收渔翁之利。
至于苏璃在明明知年达仁投资新项目上当之时,跑来劝诫,无非是假意关心,实则样,给外人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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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女人苏璃是何等明,她自然听了妹妹苏紫珍暗责她后炮的意。二人虽为同父异母的亲妹却在事上颇有间隙。苏璃注重事业和利益,妹妹苏紫珍更珍视亲人和家。
如果说之前安心在家里阔太太,从未手过锦集团事务的苏紫珍一直被蒙在鼓里,那么,如今年达仁投资失败,锦集团濒临破产的局势,却让这个一直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女人,瞬间清醒过来。
苏璃说着拉了薄卿儿起往外走。
“劝告的是,只不过,提醒时,达仁已经投资接手了这个新项目,说什么都已经是迟了!”
苏璃拉了苏紫珍坐。
苏紫珍嘱咐年培粲。
“我听说了姨夫院的事,所以和粲粲一同赶过来的。”
“!”
“粲粲,你去送送你姨妈和你表!”
苏璃重重的叹了气。
“妹妹说的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医治好年达仁的病。至于公司那边的事务由属理即可。妹妹,你也要多多保重,这个家还要你来支撑呢!”
苏紫珍起相迎。
苏璃拍了拍苏紫珍的肩膀,起叫了薄卿儿。
“如今锦集团若真是保不住,破了产,我也没什么好惋惜的,毕竟我和达仁一起风风雨雨二十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这次投资失败,也不过是钱买了个教训。我只盼着,达仁早醒过来,我们三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我也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