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听她说话,继续发着怒气:“先是元容郡主跑过来说你寻她聊天忘了时辰,宿在她那儿;你父王又说你挂念家人,回王府住了一晚。最让朕没想到的是,那向来刚直不阿的礼裴侍郎竟也为了你,跑到朕的面前睁说瞎话。裴侍郎今年四十八了,王罗西!莫不是也被你在床上勾了魂去?!”
王罗西虽然纵,但也是如此荤素不忌的人。裴这个姓让她想起了婚后曾与一个叫裴以专的官家弟好过一段时间,后来那人觉得与有夫之妇私通让良心备受煎熬,哭哭啼啼地和自己断绝了来往。自己秉承好聚好散的原则,脆地随他意了,结果还被他抱了好一阵不撒手。想来他这清白正直容不得一沙的格就是像了他的父亲。只是没想到他竟如此念旧,应当是用了什么办法,央他父亲来为自己求。
王罗西额角了,心中大叫不妙。若让李恒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上一段时间,他一定能冷静来想清楚,也许会愿意与自己重新讨论两人之间的关系。而那些人一拨接一拨地劝,除了火上浇油没有别的用。王罗西一时也不知该叹自己人缘好还是运气差。可为什么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没想过她有解决自己问题的能力?难就因为自己生了一副女人?
“陛……”王罗西开了,但她其实并没有想好要说什么,幸好李恒再次打断了她。
“你知裴侍郎用了什么蠢借吗?他说你给朕找生辰礼,途中遇到了他的小女儿,你们两人相谈甚,就在裴府同宿了。哈哈哈哈哈哈……王罗西,你难知朕的生辰是那一天 ?” 李恒放肆地笑着,他的膛剧烈地起伏,可脸上并无一丝快意。
王罗西默默看着他,他笑了好一会儿才停来。
“朕向来关你不住,皇后即日起搬回仁明殿吧,你的鸾驾就在门外。”李恒说完,转走向殿门。
“腊月初叁。”王罗西突然声:“李恒,你的生辰是腊月初叁。”
那男人的肩膀一震,就要转过来,忽然门外传来一声:
“狗东西!”
门里门外所有人一脸震惊地望向声音的来源,正是树上挂着的那只八哥。它像是被着了火的稻草一样,快地叫了起来:
“狗东西!李恒!狗东西!李恒!狗东西……”
男人直接抬脚了门,没有给门的人看见任何绪。
等御辇了大门,王罗西才抬起手来了额角,来摘那只鸟笼一把扔在地上,对等候的人说:“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