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宇跟着柯胜杰踏入酒店的房间,一路上柯胜杰始终不发一语,既没有痛批他擅自逃跑,也没有询问他的自甘堕落。
这样也好,林耀宇也不想解释那些复杂的情绪与行为。
此刻的他只想和柯胜杰做爱而已。
「把衣服脱了,去床上躺着。」柯胜杰冷冷的命令。
林耀宇不是很习惯柯胜杰用这种语气说话,但这叁个月来,他碰过的男人可多了,什么怪里怪气的人都遇过,也不差柯胜杰这一个。
听话的脱去衣物,仰躺在床上,看着柯胜杰正在翻找酒店抽屉里的物品,林耀宇知道这家酒店不全然是外表上那么正经,部份房间的抽屉里放满了各种情趣用品,现在他们住的这间就是。
柯胜杰从当中拿出一个手銬,一端銬上林耀宇左踝,一端銬在床角。
冰冷的触感让林耀宇浑身一颤,那叁年的记忆猛地闪到脑中,恐惧、糜烂、慾望、渴求、禁錮。
「放开我……」颤抖的声音洩漏林耀宇的不安,如今他才知道原来那叁年带给他的制约如此之大,仅一个手銬,就能让他陷入那个房间带给他的恐惧。
「不是什么都能玩吗?『淫靡之花』?」柯胜杰嗤笑,双眼盯着床上的男人,叁个月不见,对方在外表上的变化并不大,只是身上多了许多痕跡,柯胜杰猜得到那是别的男人留下的,这几天他将林耀宇在酒吧的举动都打听清楚了,也知道在脱离自己掌控后,这个人都做了些什么。
林耀宇吞口口水,强硬压下心中的翻涌的情绪,「你想怎样?」
柯胜杰带上手套,是医院检查用的白色塑胶手套,「不就是上你嘛,不然把你带来房间还能做什么?盖棉被纯聊天?」
林耀宇心里觉得难受,却又无法反驳对方,长久以来他已经习惯对此人顺从,而且今天是他主动去勾搭他的,一点反驳的立场也没有。
「有戴肛塞吧?自己拿出来。」柯胜杰站在床尾,居高临下命令。
这种事情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林耀宇觉得自己在酒吧的传言应该不堪得很吧。
林耀宇坐起身,张开腿取出放在后穴的东西,明明不是第一次在这男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后穴,却不自主的觉得羞耻。
肛塞被随手丢到一旁,林耀宇再次躺下来,双腿却没有合拢,继续将私密的地方呈现给男人看。
柯胜杰将手抵上穴口,「这里有清理过吗?」
「有。」塑胶手套的触感很奇怪,没有男人戴这种东西来摸他过,以前柯胜杰没用过,后来遇到的男人们更没有,林耀宇头一次知道酒店的房间原来还有这种东西。
「多久清一次?」手指轻柔的在穴口按摩的,感受到穴口开合着,似乎很期待。
「每天。」
以前柯胜杰是用流质食物让他维持那里的乾净,偶尔也会给他灌肠,逃出来后他实在不想再吃流质食物,但代价就是每天得灌肠保持乾净。
「真不知道该说你是乾净,还是骯脏。」
「当然是骯脏。」林耀宇自嘲地笑了,这副身体他是最了解的,自甘堕落的这叁个月,林耀宇只想追求性慾上的满足,他从不挑男人,有人付钱他就跟对方做,这段时间,他的身体不知道被几个男人进入过,也不知道吞过多少男人的精液。
柯胜杰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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