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庞云杰英年早逝,母亲徐翠改嫁至此,独自把两人带大。他们的养父刘田汉在村里排在三门,辈分极低,村里无论发生什么大小琐事,他也只有蹲在那里旁听的份儿,压儿就没话语权。
风言风语很快传到徐翠耳中,俗话说,狗急了还墙呢!何况是个人。徐翠不顾刘田汉的劝阻找村理论,她威胁村如果丈夫有什么三两短,她绝对会到乡里找公安局报警。
当年,邻村间为了争夺仅有的一溉渠大打手,村要求村里的男丁必须全上,在争斗的过程中,刘田汉被人用钉耙戳中了大。为了给他医治,村医几乎用尽了所有存药。理说,刘田汉帮村,应该享受特殊待遇,可令人寒心的是,村里没有几个帮他说话的人。
村里再没有徐翠,只有一个“傻翠”被人嘲着。
在那个资极为匮乏的年代,很多地方把“人如纸薄,人心狠如狼”这句话演绎得淋漓尽致。刘田汉最终被当成炮灰,死在一场村与村之间的械斗中。
“就是,渠没争来,还落个病秧。”
不所料,村把徐翠轰了家门,打从那以后,无论她走到哪里,准有几个村妇寸步不离地跟着。
一个月后,因为没有药,刘田汉死于七日风(也就是现在常见的破伤风),丈夫死后,徐翠开始变得歇斯底里,可她一人之力哪儿能与全村人抗衡。见生活无望,徐翠准备带着两个孩喝药自杀,但是当举起药瓶时,她又于心不忍起来。在外压力的无尽折磨中,徐翠神完全崩溃,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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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代,通不便信息不畅,一些乡村里的矛盾几乎都是由村面解决,不在哪个村,村的权威容不得任何人挑衅,要是徐翠是本地人,还有些说法,她一个外乡寡妇敢恐吓村,那就绝对是踩了猫尾。
积怨已久的兄弟俩,终于因为一件事爆发了。
“我看他都溃脓了,八成也没几天活。”
“死了更好,少了个负担。”
“打不过还逞能,害得我家小宝生病都没药。”
庞虎、庞鹰逐渐懂事了,每当看见母亲被人像狗一样捉时,兄弟俩总是不三七二十一,动手就!两人的脾气完全不像刘田汉那么,他俩打小就不服教,在傻翠熬死了以后,格刚烈的兄弟俩跟全村人站在了对立面上,日过得无比煎熬。
好在两人反应快,亡命脱逃,这才总算是逃过一劫。
村里修路,村民一致表决,征用刘田汉的田,他们给的理由倒也“合合理”,刘田汉的土地是村里集分的,既然人已去世多年,村里自然要收回。村民的说法,庞虎兄弟俩白吃白住这么多年,不但不能拒绝,还应该对村民恩德。
明知胳膊拗不过大,年轻气盛的庞鹰趁着夜一把火着了村里的庄稼地。看大半个村的庄稼颗粒无收,愤怒的村民第一个怀疑的纵火犯就是庞虎兄弟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