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天眼(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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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那你看我父亲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鲁平了：“我听我师父说起过，但是没想到这世上居然还真的有天寺这个地方。天寺比较隐秘，江湖上也是少有人知，你是听谁说的？”

我心里复杂难言。我该不该告诉鲁平我父亲其实就是六指人？他

那少林寺在河南嵩山，这天寺却是在甘肃敦煌，两座寺庙都是在北魏年间兴建，天寺的名声一度居于少林寺之上，只不过在太武皇帝灭佛之后，这天寺被太武皇帝的手神麚武士一把火给烧了个净净。自那以后，天寺趋于衰落，那些未曾在太武皇帝灭佛运动中罹祸的天寺僧人，随即于沙漠中一座荒废古城里面，另外造了一座天寺。

我这才发现，石门上居然有一只手印。我心里一惊，看样，这天寺里面早就有人先我们一步来到这里。来人是否还在这里面？

“天”二字，心中一动，缓缓：“难这里是天寺的旧地？”

鲁平想了想：“我和你父亲认识很时间了，每隔一两年你父亲就会去南昌找我，我们俩就去滕王阁附近一家叫‘滕王斋’的酒楼喝酒。喝完酒，你父亲就离开了。只是有一次他喝多了，才跟我说起你，说这些年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你。”

在一个酷的夏天，在我老家院的大槐树面，我父亲偶然跟我提起天寺的事。

只是看到石门上的那一只掌印，我的心里隐隐地升起了一丝不安。

天寺的僧人越来越少，到最后，已经很少有人听过这个寺庙了。我父亲说，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有一次从甘肃的腾格里沙漠路过，被风沙所阻，在一座沙城之中躲避风沙，无意中结识了几个僧人。一番攀谈之后，知那几个僧人就是天寺的僧人，那些僧人询问我爷爷姓名的时候，我爷爷编了一个名字瞒过他们。

鲁平皱着眉，缓缓：“这个六指人是什么人？”

我们沿着走廊走到尽，走廊尽是一扇石门。我们来到石门跟前，刚要推开石门，鲁平一把拉住了我。

我涩声问：“你没有觉得有些奇怪吗？”

年日久，这天寺早已湮灭在岁月里，谁也没想到我和鲁平居然在这大沙漠里面来到了天寺的遗址。

很少有人愿意到那黄沙漫天的古城中晨钟暮鼓，每日念经礼佛，因为那大沙漠说不好就将其中的来人吞噬。

我摸了摸鼻，有些尴尬：“就是随便问问。”

鲁平眉一皱：“奇怪的地方？你父亲正常得很啊——”顿了一顿，鲁平迟疑，“要说有奇怪的地方，那就是你父亲无论夏秋冬，左手都着一只手。”

鲁平：“我好奇心不是很大，我朋友都是心。不过，我也问过你父亲，你父亲说他的左手得了一病，只要暴在太之，那只手就会痉挛，所以他左手经常着手，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不论什么场合都不摘。”

鲁平一怔，：“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我看着鲁平，迟疑了一，问：“鲁大叔，你跟我父亲熟吗？”

据说天寺当年被毁于一旦，还是源于一个名叫崔浩的人。

这个崔浩原先就是一个五斗米的门徒，后来他将自己所学的五斗米改良了一，变成一个天师。崔浩蛊惑太武帝加了天师，其后更是在太武帝的信之，到了宰相。太武帝自封为太平真君，建立天师场，更是将年号改为太平真君，成了一个教徒。太武帝在崔浩的蛊惑，大肆兴起灭佛运动。

这天寺据说和河南嵩山的少林寺一样古老，那少林寺有七十二项绝技，而这天寺据说有八十一门神通。

我告诉鲁平，我是听我父亲说起的。

因为那一只掌印，居然有六手指。

不过看那圆石被黄沙覆盖已经很时间了，这里又无粮无，待不了多少时日，应该早就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