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给题首诗呗。”
皇帝心好,凝思了一会,便笔:“人间天上那堪更家山好。微雨过朱颜绿鬓。月明中,对东风。安好,落飞絮,千秋岁。桃李思,凝望年年今月,浑不似浮世尘。风散去,问人间,江南早。”
杨茹只会念,却不懂诗赋词,只觉得朗朗上,便觉不错,拿起那画卷,左看右看,声:“妾需得裱起来,留着当宝哩。”
见她如此喜的模样,皇帝也觉这几日因国事而霾的心好上了不少,不由调侃:“也不知是谁刚才还在说,这画是画给朕的。”
闻言,杨茹只得依依不舍地将那画放,委屈地拉着他的袖,讨个商量:“这画便送给官家了,只是官家需得记着,还得与妾新一幅。”
“莫不是朕还要赖你一幅画不成?”皇帝朗声笑,竟是真的叫常福将那画收了起来:“挂在福宁殿去,朕且日日瞧着哩。”
这话说的,杨茹都快以为自己是他心目中那颗朱砂痣了。展颜一笑,依偎在他怀里,小心地戳戳戳:“官家忒小气,还跟妾个小女抢画儿。”
“这词可是朕题的。”皇帝握住她那不规矩的小手,放到边亲了一,着那额教训:
“朕小气?是谁拈酸吃醋好几日不叫朕碰的?”
说起这个,杨茹只有呵呵傻笑。前几日因为伤的缘故,皇后对她好一顿安抚,安抚完了以后便来了一钞大家都是妹,雨均沾是王’的教育讲话,杨茹暂时不打算得罪皇后,但是皇帝去哪儿也不到她,所以只不知。
谁料第二天就听到说皇帝翻了陈人的牌,第三天便是徐淑媛……第四天,又到她了。还是抬上龙床的那!杨茹哪里兴,以膝盖上冻伤未愈给推了。谁料接连几天皇帝都翻她的牌,到最近看着光洁如故的膝盖,杨茹哭无泪,这再去,就真的是欺君之罪了啊!恃而骄也得有个度啊!让皇帝知她嫌弃他那公共黄瓜,会不会被打冷啊?
还没来得及想合适的借,皇帝便亲自来了。杨茹胆战心惊地迎了皇帝门,看到皇帝嘴角那玩味的笑,觉得自己死期不远了。
“妃的伤还没好呢?”皇帝看似关心地问,实则目光中早就了然。医女早几日便说淑妃膝盖上的伤无大概了,她倒好,推三阻四,一回他还不觉得,后几回却是心里有了疑惑。上一次也是如此,翻了牌,常福回来却淑妃不适。
他亲自去了昭纯,却见这妮脸红,之后一番云雨,便也忘了这事。如今想来,她本就没打算侍寝吧?
☆、杨家将18
皇帝这生,惯了上位者,便见不得人忤逆。如她这般小心思,哪里逃得过他的睛。这妮每回都是如此,只要他前一晚翻了别的妃嫔的牌,第二日来她这里,她便十分扭,不得往日那般自在。
这般吃小醋的儿,却也是这里独一份。这里的女人,只要见了他去,心里再多不兴也不敢来,只想着把他伺候得舒舒,好多留他几日。哪像这丫似的,心里一不兴,便在那事儿上懈怠他,叫他吃了一半,饿着一半,吊得不上不的,真真是个不讲理的。
杨茹心中也不自在,被皇帝问到这个问题,心为难,不知该作何解释,偏偏皇帝又一副了然于的表,看的杨茹忐忑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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