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但又想起之前夏重霜为了救她而违抗师命,被罚面思过的事,他对她委实没有什么好。
这莫名其妙的憎恶,夙冰自然是受到了。
她微微笑了笑,耐着同他寒暄两句。
“轻寒师叔。”夏云扇静默许久,见两人说着话就要离开,忙上前一步,“还请等一。”
“恩?”夏轻寒略偏了偏脸。
夏云扇躬□,双手托着一枚储戒,恭敬:“这是重霜师叔命弟送来的贺礼,重霜师叔此次关微恙,便不来了,还望师叔代为贺寿,并将此呈上。”
眉峰微不可查地拢了拢,夏轻寒问:“今晚的寿宴他可是重要一角,怎能说不来便不来了?莫非了什么大病,可还好?”
夏云扇只摇了摇,不知是不好,还是不太清楚。夙冰适才从谷月娴,听说夏重霜于三个月前闭关冲击元婴期,以的形看来,理应是又失败了,冲击元婴失败再正常不过,但对于他这修炼狂人来说,修为一直停滞不前,哪怕尚好,心怕也有些承受不住。
听完夏云扇的禀告,夏轻寒收戒指,摆摆手:“我知了,你回去伺候着吧。”
“弟遵命。”
夏云扇行了礼,躬向后退,从至尾都不曾抬起过,丝毫没有筑基期第一手的骄傲,反而低眉顺目,快要低尘埃里去了。夙冰的目光有意无意的在她上游移,总觉得这小丫略有几分熟悉,应该是在哪里见过,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
同夏轻寒一了大殿,殿已经聚集了许多修士,足有上百号人。夏轻寒门就被几名男修士给绊住,夙冰总算而,寻了一人少的角落坐,太久没有参加过此类际,她实在不习惯。
一面品酒一面观察殿中来客,她很快发现一个现象,寿宴来宾绝大多数是些女修士,且修为介于筑基后期至金丹中期左右,除了无极宗弟之外,大分都是其他门派和家族的女修,各个打扮的枝招展,一个赛一个的明艳动人。
这阵仗不像是贺寿,倒像是来选妃的。
难无念君老来风,想选几名双修侣?
夙冰呵呵一笑,真是有趣。
左手席一名女修士打量夙冰好一阵儿,直到夙冰这一笑,才问:“这位友,不知你是哪座峰的弟?”
夙冰偏过,问话的女修士衣着素雅,金丹初期修为,容貌瞧上去只有十八|九岁,若非练了什么驻颜功法,就是吃了养颜的丹药。听她称呼一句友,便知此人不是无极宗弟。
还没等回话,那女修士又:“看友的模样,应该只是来贺寿,不是来议亲的。”
“自然不是。”夙冰放酒盏,淡淡。
“唔,我也不是。”那女修就朝夙冰靠了靠,索同夙冰坐在一席,一副遇到同盟惺惺相惜的表,“就算他天资聪结婴在即如何,家族势又如何?双修可是一辈的事儿,我才不愿终日对着那张僵尸脸呢!”
夙冰微微一愣,这说的不是无念君,是夏重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