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的什么心啊?!七阶可是一个大坎啊,我还希望邪阙大王能再拉我一把呢!”风声兽目光灼灼,邪阙的那一小截龙角,可是免了它至少一百多年修行!再说它又不是个蠢,跟了夙冰这么久,多少发现一些秘密,这女人不怕雷!“而且化形的雷劫,躲不过就得魂飞魄散,我不跟着你跟着谁?等爷爷化了形之后,你求爷爷留,爷爷都不屑一顾!”
夙曦突然想到了什么,拍了拍储袋,取一枚手掌大的鹦鹉螺,“师傅师傅,这是小和尚临走之时留来的,只说师傅回来的时候,让曦儿给师傅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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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比从前上许多,再加上跟了夙冰那么多年,仅凭着气味都能嗅得来是谁。它诧异的掀起儿,蹦跶起来,惊讶:“哎呀呀,你怎么又没死?”
最后还是忍无可忍,夙冰用她不知从哪儿听来的秽语破大骂,抡圆了胳膊兜脸兜给它几拳!
夙冰瞟它一:“听你这话的意思,成天介都在盼着我死?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
“夙……曦?”
“哦?”夙冰挑了挑眉,看来它对她还是有几分的,“何故?”
想到这一层,夙冰背着手叹气:“多多,其实你本不必非要等我死了才走,咱们没契约,你是绝对自由的,想什么时候离开就什么时候离开,我绝不会阻拦你,或是怪罪你。以你目前的修为,回去南疆妖域丢牲堆儿里也是厉害的……”
她一直觉得,只要真心待灵兽,哪怕没有契约也能收服他们,结果她现在越来越明白,人与妖兽之间从来都隔着一万丈鸿沟,但凡它们有些思想、有些本事,也不会甘心只人类的才,唯人类的命令是从。
“师公早些年命神农峰的素枫太师叔炼制了一颗定颜珠。”夙曦眨眨,攀着夙冰的胳膊笑嘻嘻地,“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吃了定颜珠的缘故呢。”
夙冰摸摸他的脑袋:“那你一直不大,也没有人怀疑?”
但夙冰几经思量,依旧不愿意使用契约,因为这就意味着自己承认了,人修确实比妖修一等。
“我不走!”风声兽扬了扬爪,定反驳。
爷爷?
“师傅!”听见外面凄厉的惨叫声,门被人从拉开,一张稚的小脸了来,一笑便牵动两只小酒窝,“师傅您总算是回来了,徒儿想您都快想疯了!”
额角青凸了凸,又凸了凸。
这女人就是偏心!
挥手设防护罩,她问:“曦儿,你这些年没有被发现吧?”
它肯坦诚相对是好的,是好的……夙冰不断告诉自己……
风声兽直在地上打,想反抗但又不敢,觉得自己反抗了肯定是死路一条。这些年来它一直都将邪阙视为奋斗目标,学着他的一言一行,立志要一只大妖怪,明明学的惟妙惟肖的,明明邪阙就不会挨打的,自己为什么就会挨打?
一听见可悟走了,夙冰微微变了脸,有些不明白这“走了”是个什么意思。无字天书和太乙灵鼠都在可悟上,他是参透了其中的奥秘,还是因为无法参透,所以……
“我x你爷爷个儿!”
夙冰嘴角一,搞什么鬼?究竟谁是主谁是仆,谁的脾气比较大?
风声兽撇撇大嘴,拿爪刨地:“就这么一说罢了,脾气真大。”
能收服它们的,从来只有契约,彼此间那一丁儿,在某些时候其实微不足。
“这就好。”夙冰倚着窗坐,忽又扬,“可悟小师傅呢?”
“走了呀!五十五年前就走了!”
鹦鹉螺设有封印,夙冰接过手中施了法术,才放在耳边。
“学什么不好学大白!你知不知这嘴脸真的很惹人讨厌!”
这张脸特别容易认,同鸣鸾略有几分相似,只是这都过去六十年了,怎么还是只有六七岁的孩童模样?夙冰略一沉,应该是凤凰血统不纯的缘故。她理了理袍,斜瞥过眸,又转踹了倒在地上的风声兽十几脚,才同夙曦一起了门。
夙曦聪明伶俐,自然知她的意思,指了指手腕上的定魂佛珠:“有爹的宝贝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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