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3/4)

对旁人如何，对你我从未有过杀意，从未有过害心，我只是，只是想……”

“想骗我与左律双修，然后害他功力尽失。”曲陵南淡淡地接过话，“文始真君，当日我已说过，我竭尽所能，只能到不恨你，要我若无其事，那太难了，我不到。”

孚琛神终究变了。

“当日我亦有错，我这人从来不琢磨旁人心思，”曲陵南轻描淡写，“待你好便要好到全心全意，但我吃了亏，才终究明白，我待旁人好，旁人亦会不喜。对不住，我没问过你便擅自决定要养活你，是我一厢愿。幸好咱们俩都没真个吃亏，算了吧啊。师徒一场，好聚好散，我确定毕璩无事后就走，绝不多留。”

孚琛脸越发难看，盯着她沉默良久，呼渐次急促，眸慢慢转成血红，忽而一伸手，一大的力当面袭来，曲陵南瞳孔收缩，顷刻间轻飘飘往后飞十余丈，孚琛一抓而空，纵一跃，张开双臂直扑而来，宛若大鹏展翅，锐不可当。曲陵南心一惊，随即手一转，山间无数藤蔓叶瞬间飞起，被她灵力一激，嗖嗖朝孚琛击去。

孚琛微微诧异，随即一笑，：“果然学了些新本事，乖徒儿，还有些什么把戏一并使来，师傅陪你练手。”

曲陵南手一转，三昧真火凝成一柄飞剑，直直指向孚琛，她淡淡：“文始真君，你可想好了？咱们非要动手么？”

“莫怕，师傅心中有数，不会伤到你。”孚琛手一抖，大的风沙席地卷起，顷刻间将那草草卷个一二净，烟尘中，孚琛目光邃，有压抑的愫万千，却终究手一敛，沙尘化作土龙呼啸而去。曲陵南脸一凝，飞速纵跃而起，火剑再无迟疑，霎时间化作疾驰火圈，圈住龙首，曲陵南运气灵力，用力一收，那土龙顿时节节被绞碎，土崩瓦解。

她手一抖，虚空剑已手，直指孚琛颈腹大。

“好，青于蓝而胜于蓝，为师心中甚。”孚琛带着笑，凌空踏步，宛若将那剑视为无，曲陵南怒：“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若能消你心之气，便是被你刺穿几个窟窿又如何？”孚琛微笑着凝望她，哑声，“我该的，我知错了，你莫要再生气，可好？”

他手一抓，径直抓住剑尖，血至掌中不断滴落，孚琛却仿佛信步闲，步步近，哑声：“南儿，你走了这许久，我很惦记你……”

“！”曲陵南大喝一声，飞扑而上，虚空剑穿透他的手掌，顷刻间抵在他的膛心脏位置，曲陵南呆了一呆，看着他，怒：“你要什么？你到底要什么？！”

“我一生都在寻思怎么复仇，”孚琛凝视着她，低哑着声音，“怎么变得更，怎么打败当世第一人，我所的一切皆为此目的，我想复仇，我想杀了左律，我想得自己都快疯了，可我从没想伤你的心，收你为徒，与你相伴那几年，是我家破人亡后过得最为喜的几年，可我不知，你懂吗？在当时，在我能时时刻刻见到你，与你在一起的那几年，我不知这喜有多难得，多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