孚琛脸一变,紫炎刀顷刻手,刀灵力,势不可挡挥向左律另一只胳膊。左律也不抬,仍旧盯着曲陵南不放,空来的手轻轻一划,空气中骤然凝成一幕墙,刀劈不,火烧不攻。他再一挥,墙突如其来反弹去,紫炎火倒扑而去,孚琛袖一挥,风势骇人,登时将那火收的净净。
只是这么一来,他却仍然抢不回自己的徒儿。
曲陵南只觉多年前落左律手中那被人撬开灵犀,钻研至紫府丹田的可怕觉又排山倒海而来。刹那间不仅神识无用,她海中藏着那与生俱来的古怪气息也仿佛被人翻检来,翻来覆去地仔细窥探。她清楚听见左律叹息:“果然如此。”却不明白这个果然意指何,这个如此又说的什么。她只知自己隐藏多年,连师傅都不晓得的秘密,此刻于大广众之,被左律肆无忌惮离来。
这滋味比被人狠揍一顿,揍成猪还差。
突然之间,左律松开她,曲陵南脚一险些扑倒在地,左律却又再度伸手扶她,这回他没用法术,然曲陵南却骇骨,一见他靠近,立即了起来,动用浑灵力,想也不想,手一抛,三昧真火火球便丢了过去。
随后她以平生前所有的捷踏“纵云梯”,蹭蹭数奔回孚琛边。孚琛一手接住她,将她护在后,曲陵南攀住师傅的胳膊,接到熟悉的温度与味,心里骤然一松,想起适才宛若被人剥光衣裳似的羞耻,忽而觉着委屈起来,鼻一酸,哑声:“师傅……”
孚琛任由她抱着自己的手臂,难得没言训斥,而是大声:“太一圣君乃名宿耆老,何等尊贵,又何必自降份,欺我一个筑基期刚过的小徒儿?”
曲陵南心里一,她晓得师傅是为她而怒了。
左律却似听不懂他的责问,而是旁若无人走过来,仍旧只盯着曲陵南,:“你上有些古怪。”
曲陵南怒:“我古怪不古怪与你何?”
左律摇:“我尚未能确定是否与我有关。”
“那你他娘的上别确定去,别来烦我。”曲陵南怒。
“跟我走。”左律忽而,“他太弱,我教你。”
大殿上众人大惊,涵虚真君立即:“圣君,陵南乃我琼华门弟,自古除非十恶不赦,嗜血弑师的恶徒,否则断无将人逐山门,令投他派的理。”
左律毫不理会,只看着曲陵南:“你难不想有一日如我这般?”
曲陵南觉着这人简直把日都过到狗肚里去,大怒:“我为何要如你这般?你是本事的不得了,可那又如何?琼华经有云,大三千,不拘一格,没得你能成仙,我们便不能成仙的理。且我有世上最好的师傅,他是不怎么我,可他从不教我盗夺天地,逆运造化,他教我顺乎天理,合乎人,我是什么样的,我就该成为什么样的。你再好也是你家的事,与我何?怎见得我就该欺师灭祖,只为变?变得如你这么大又如何?你不是也没成仙么?”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写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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