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你本事太差,我就是怕你输得太难看之类的大实话,只好笑:“哪里,是我徒儿错在先,你不用跟他打,我让他站着不动,你打他几气可好?”
“就是他不还手?”曲陵南问。
“正是。”
“那还叫打架吗?”曲陵南不满,“我没觉得他错啥,他要我侍妾,我不同意,这事就黄了,有啥可气?我现在是要跟他打架,喏,我师父都说好了,你作为他的师傅,为何反倒推三阻四?莫非怕他输?”
她转对朱泾宽问:“嗳,你真怕输啊?”
“你算老几!”朱泾宽怒气上涌,抬盯着她。
“少废话,来战!”曲陵南后退一步,摆开一个起手式,“放心,最多我不把你揍成猪便是。”
朱泾宽目光微敛,握拳,脚一圈一圈的气旋动慢慢形成。
“快打快打,赤老,我跟你说,这架肯定打得好看,你便别跟娘们似的左思右想没个决断,”人群中飘来一个坐在蒲团上眉清目秀的小童,正是云埔真人,只见他挥着短胳膊兴采烈地喊,“小南儿,师叔支持你!”
“这……”赤真君迟疑地看向孚琛。
孚琛笑得温文尔雅:“难得你我弟各一名嫡传弟对阵,真君就别再推脱了。”
“那,那便让他们切磋两,”赤真君皱眉,“你二人到为止,手须有分寸。”
谁都知他这句话完全是对朱泾宽而言,孚琛听了也不以为意,他微微一笑,:“那便有劳清微门的友个仲裁?”
清微门那边,一名阶男修笑呵呵地:“敢不从命。”
曲陵南勾起嘴,曲起手掌,招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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