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还只是蒙蒙亮,张翠山、殷梨亭带上瑶光渡汉到了光化县。
张翠山轻拍瑶光的背,柔声安几句,脚稍稍加快步速,心若是早一些见到三哥,小师妹定会安心。殷梨亭也是这般想法,因此闷不吭声地调整了步速,时时远眺,只盼能看见三哥回来的影。
“……但愿如此。”
三人在路边说话,那镖车中的中年汉却脸大变。
过不多时,一辆镖车缓缓行来,显然是哪家镖局在走镖。
瑶光怎会不知两人所言有理,但她心中那忐忑不安的心反而更加明显,她一面努力平复心神,一面忍不住去想俞岱岩到底是遇上了什么才会晚了这么多日,照理来说,他山去除的那个盗也不是什么人,早一个月就该回来了,耽搁了这么久,也没个书信回来,这般一想,她反而更觉不妥了,只恨武当消息不够灵通,若在昔日,江湖中有什么动向,白云城绝不会一无所知,她便不会有这样睁瞎的困境。
张翠山自十八岁上已开始行走江湖,与两位师弟妹相比自然是见多识广,他稍稍看了会儿,与两人:“这面镖旗绣的是金鲤破浪,这是临安府龙门镖局的镖旗,在江湖上也是数得上数的镖局了。龙门镖局的总镖是少林俗家弟,江湖人称多臂熊都大锦,算是二三之间的人。”稍顿了顿后,张翠山续,“倒是奇怪,临安府的镖局竟会走镖到了襄府。”
瑶光抿了抿,皱眉:“说不清……我就是……心中不安,总觉得……要什么事。”
张翠山和殷梨亭对视一。
张翠山笑着谦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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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梨亭在山上的时间本就较几位年的师兄为多,素日里极瑶光,再加上他本温和,往往旁人说什么他也就应着,因此瑶光这么一说,他想也不想地,拉上瑶光的手就往外走去,一面回对宋远桥行礼,中说:“大师兄,我带小师妹去片刻。”
瑶光抬看向张翠山,因心中不安,并无与他说笑的心思,面上也是微微有些凝重。
“五师兄,六师兄,陪我去接三师兄吧!”
三人就这么快一程慢一程地到了老河边,天已晚,没人愿意渡河,张翠山也怕俞岱岩与他们路上错过,因此三人就在一渔民家歇上一晚。
殷梨亭江湖经历不足,听得很是认真,赞:“五哥这几年果然多了,难怪师父喜你。”
殷梨亭跟着附和:“正是如此,小师妹无需太过担心,或许三哥只是遇上什么不平事,误了日程。”
鲤鱼跃龙门之说亦是广为传,龙门镖局以金鲤合龙门之意,可说甚是巧妙。
这人正是在钱
这是到武当的必经之路,三人也不担心错过,就这么守在县城外。
张翠山想了想,一把抱起瑶光,温声:“三哥稳重,武功又,素有侠名,当不会有事。”
瑶光不知该如何与宋远桥说自己这般没有真凭实据的“心神不宁”,迟疑片刻,恰好看到了走门的张翠山、殷梨亭,她双眸一亮,直接跑到两人面前。
民间也常有“小孩净,能见成人不能见之”的说法,像是小孩能应祸福的说法并非没有,尤其他们见了昨日那一幕,早已信这位小师妹不同常人,因而两人没有一个认为她在开玩笑。
张翠山因先和宋远桥谈了几句,动作上就慢了一分,他加快脚步赶上前面两人,顺手牵起瑶光另一只手,笑:“小师妹偏心了,昨日也没有迎我,今天就要去接三哥。”
瑶光看了会儿镖旗,笑:“这龙门镖局也有意思,若是绣龙自然犯忌,绣个金鲤,却叫人挑不问题。”
张翠山见到瑶光神态,不由得收起了嬉笑之心,弯腰问:“小师妹这般着急,到底怎么了?”
三人从武当山天峰来,走数十里地到了双井,从这里再往前便是老河了。三人并未骑,这时已经过了午,若是再赶路不是不行,但张翠山和殷梨亭不愿小师妹太过辛苦,于是两人商议往前一段路投个人家休憩一晚,说不定次日路上能等到俞岱岩,两人问过瑶光,瑶光持再往前,两人无法,只得继续前,似是这般山岭又不是什么城镇,想找几匹骏也是不能,武当力以悠见称、梯云纵轻功独步武林,但二人到底习武时日尚短,因此又疾行了小半个时辰后步速相继缓来,期间瑶光让张翠山放自己地,张翠山本有意休息,但被小师妹那么一说反而不愿了。
江湖之中,几大门派以少林为先,帮会以丐帮为首,如镖局之在一些名门正派实属不足为的存在,张翠山却能如数家珍,怎不说明他心开阔、博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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