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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惟亦失望的摇摇：“过分亲近？我不觉得运动会之前我对你哪里失了分寸。”

陆雪生好半会儿才缓过神，震惊地注视江惟亦：“警方查过我妈所有的通讯记录，并没有……”

“我没有怀疑过你的自制力。”

要让江惟亦理解他停止讨好，只是因为有了自知之明吗？

陆雪生皱起眉急：“这件事你不能继续查去，你能黑别人的信息库，人家自然也能顺藤摸瓜找到你。”

他是怀疑自己的自制力。

江惟亦回答：“这你不需要知。”

这消息犹如一记惊雷，轰得陆雪生前天旋地转，他难以置信地盯着江惟亦，说不话。

陆雪生想了想，慌忙询问：“你为什么能查到塔曼斯特的机密信息？”

这些不堪耳的心事要怎么说？

陆雪生苦笑一声，低声吐槽：“你当然没有失分寸。”一直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江惟亦定决心，抛最后的筹码：“我的人查到了一些关于你妈妈失踪前的可疑线索，达三个月——你妈妈一直通过机密通信卫星，跟塔曼斯特一所生化机构的研究员互通信息，主要是从对方那里获取分技术支持。”

“你冷静。”江惟亦小声安抚：“这没什么奇怪的，我家族企业有涉猎尖端光刻机领域，为避免新兴技术被窃取，当然要清楚各国机密通信渠，调查你妈妈的踪迹不是难事。”

“这就是我今天要找你说的事。”江惟亦俯凑近他耳边：“查到的邮件容已经打印来了，你可以周末去我家查看。”

江惟亦疑惑地看他。

江惟亦上前两步，压低嗓音：“我本想查些眉目再通知你，但你更清楚你妈妈那段时间在些什么，这消息对你来说或许更有价值。”

他怕自己再一次上江惟亦，飞蛾扑火自寻死路。

“是因为我突然分化了……”陆雪生抬手将额前被风的碎发捋向脑后，轻声撒谎：“所以过分亲近的关系，不适合我们。”

陆雪生别过：“我最近真的很忙，没事的话我得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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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我？”江惟亦嗤之以鼻地一笑：“我们技术人员跟他们不是一个薪资级别，一分价钱一分货，钞能力决定力的作用能否相互。”

“这不是一般的通讯通。”江惟亦严肃地解释：“你妈妈的邮件来往是通过塔曼斯特国防机密级别的卫星渠，所以我才说这个线索很古怪，与国外研究人员的学术，似乎没必要用这方式。”

陆雪生张又激动：“他们了什么容？”

陆雪生惊愕：“这可不是小事！既然是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