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第二天发时,还是要拉着他让他,仿佛昨天哭的不是她一样。
“杜言之也是这么给唐鹂的。”
待发个差不多,她刚放巾,就听泽恩说:“夏夏,转过去。”
发结束,只有风机的声音停止,泽恩并没有离开。
钟夏夏摇:“没有,你手法还熟练啊。”
数泪之前,她早已不知先提供了多少。
“那这个线要……”
洗发的清香蔓延侧。
泽恩手法意外熟练,无论是档位的调节,还是发的力度都刚刚好,半没有揪到她。
她问:“被结局到了?”
“但其实这不是结局。”
钟夏夏回让异给发,她又羞又窘的转过,咬着不太好意思。
他红着耳重新靠回床,继续把书捧在手里翻到最后一页,钟夏夏也跟他一起并肩靠着。
知晓了他的意思,她却有些羞涩,想要拿过来自己,被他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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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有术法,你厉害。
泽恩正陷回忆,此时被她这么一笑,也有了几分羞窘,抬手在她额间就是一敲:“……不准笑。”
“好好好,不笑。”
钟夏夏等了等,见他还没有撤退的意思,正要回看,就听他低声问:“揪到你没?”
若非知他是刚刚才化成人形,她都要怀疑他在人界待了许久,且给小姑娘过发了。
想起睡醒睁与他对视时,男人底郁的悲伤。
受到后男人的气息靠近,发被他轻轻撩起,随后风机的呜呜声回在屋,阵阵度传来。
他心疼的不得了,抱在怀里又哄又歉的,但越急手越笨,最后完真就把她给彻底哭了。
“嗯。”
记得第一次给唐鹂发时,他手笨又没有经验,只是一味的朝她脑袋,被到不说,也不知被揪了多少次,恼的反手一个劲拍他,小嘴委屈的扁起,底都蓄着泪。
“泽恩,你怎么这么可啊。”
“我。”
“嗯?”钟夏夏疑惑看他,泽恩手里已凭空多了个风机,的线还垂在被褥上。
“嗯。”
看着他无奈的模样,唐鹂喜的在他上左右着他脸:“杜言之,你怎么这么可啊。”
就这么磕磕绊绊的连着了好些天,才终于让这只气的小孔雀有了发验。
钟夏夏噗嗤一笑,回过从他手里拿风机放在床,笑弯如月牙:“这么戏呢?你怎么知杜言之是这么的?”
“不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