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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呢!白骨,都已经是准将了,还是忍不住要站来,连自己人都杀。想要独吞茵陈的女巫埋的秘密么?就算那能够让你获得整个宇宙又能怎样?我不记得你是有那么大野心的人。”凯撒依旧没有放松他的攻势,合金铸造的霰弹枪在他的手中呼呼作响,如同万钧的重锤。然而埃洛迪却在他雄浑如山岳般的攻势之间游走,隐隐还有反击的趋势。
“恩.莱不能死,这是我的底线!”
“呵,连这么多年的秘密都说来了,不害怕么?”魁梧的梅京人忽然咧嘴笑了笑,他看了看自己手中仅存的武,又看了看对面那个女人比刀锋还要锐利的神,淡淡地问。
“你的底线是什么?我们在黑暗的堕落中厮杀了那么久,难我们还能有什么底线剩!”凯撒大吼着抛已经碎掉了枪托的枪,从地上抄起两柄雪亮的军刀帖了上来,同白骨展开近的搏杀。
“那么你呢凯撒,你杀人,不也是为了守护最初的那份理想么!我是一个简单的女人,我只想追随着那个我的男人,哪怕战至地狱的大门!”埃洛迪.苏扬起手中的刀只想还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四周已经沉寂来,杀手间的搏杀已经到了尾声,没有什么人还能站着观赏这场迟到了十八年的决斗。
“可笑啊,白骨,你是一个杀人的妖,你怎么可能会想到要去救人!”凯撒手中的刀锋错刺,可是凌厉的攻势却都隐没在埃洛迪.苏那柄鬼魅的刀。几个回合的手之后,便有一柄军刀斜飞去,那上面还沾着殷红的血——凯撒的血。
“野心?”埃洛迪.苏侧闪过凯撒的一击,顺手一刀刺穿了一名企图偷袭她的加达里特工的膛。“你说的对,凯撒,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但是我总会有我的底线。”
他忽然想起十八年前那个燃烧的清晨,那个魁梧的梅京军官和他说过的话。而这时候,一袭黑衣的准将已经劈开了挡在她面前最后一名盖特英的颅,挡在她和茵陈的女巫之间的人只剩了一个“凯撒”。
“我们这十几年来不是一直在玩这个游戏么?凯撒!”埃洛迪挥刀隔开了凯撒的攻,那个男人沛莫能御的力量将她砸得几乎失去了平衡。“你这个早就应该坐在办公室里的家伙,已经过了上前线的年龄,还要来拼命,不就是为了和我一样的目的!”
“我既然敢说,就是有把握让你死的瞑目。”
“埃洛迪.苏!你来这里究竟想要什么?要和我玩一个杀得只剩最后一个人的游戏么?”年迈的上校低沉地咆哮着,他盯着前的那个妖,盯着他这十八年来宿命的对手。不再需要什么先知才能拥有的预言的力量,两个人都清楚,这将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战。“凯撒”忽然扬起手中的霰弹枪,用枪托狠狠地砸向那大半个都已经沐浴在血雨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