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男人,若依叹了气,在心底默默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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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达里的恩.莱最近行踪也很诡秘,听他放的风声,似乎再酝酿一场理智之晨也不是不可能的。”
她于是不再理会那个显得落落寡的男人,开始游走在几桌客人之间,听着他们那些不知真假的谣言:
“还有空间站最近来了不少生面孔,不太像平常生意的……我们要当心一……”突然间,那些的低语声戛然而止,仿佛是被刀切断了一样。酒吧的大门在这时候自动开,一群雇佣兵闯了来,他们厚重的外衣破破烂烂沾满了油污,看起来像是上一笔生意赔了,想要来巫女酒吧碰碰运气。
男人收回了目光,友善地对她笑了笑,他笑的很温和,甚至还带着一不易察觉的尴尬。即使是一副落魄的模样,这个男人依然可以用一丝笑意,一个表来征服她啊。若依的心不争气地猛了几,她狠狠地甩过去,跺着脚走了开来——她可不像那些大无脑的酒吧女招待们,会轻易被这些一脸落魄像的男人骗上床。
她绕着酒吧走了一圈,给每桌的客人的酒杯都添满了酒。这些上好的五香酒在巫女酒吧从来都是无限量供应,反正那个总是似乎笼罩在一层雾气里的女人也不指望着靠酒来赚钱,她的主要收是依靠着提供报中介服务所收受的手续费。那些嗅觉锐的飞鹰走狗、那些重重黑幕之后的权谋家们他们有时会亲自上门易,有时就靠着她这样的中间人兜售着忠诚心的价值。而不论他们的份如何,只要踏这座酒吧的大门,他们的生命就受到了巫女酒吧的保护,没有人敢在那个女人的注视玩什么刺杀的鬼把戏。那有限的几次未遂暗杀,都以暗杀者的惨死而告终,在场的众人甚至没有看清那个女巫样的老板究竟是怎么手的,倒霉的刺客便已经永远地倒在了地上,只剩殷红的血还在汩汩地向外冒着。所以这几年间,茵陈的巫女几乎已经成为了报易界的集市,每一天都会有各个势力的报贩和雇佣兵往来于此,寻找着那些能够让他们一夜暴富或者尸骨无存的秘密。
不过,随着加达里同盖特之间军事行动的收束,自由港的易期也渐渐了淡季。这间酒吧中,除了那个落魄的男人之外就只剩三四桌客人,其中有一桌看样像是落到这里在刀尖上讨生活的老兵,而剩的则都是一副商人装扮,似乎是在这座星港临时歇脚的走私贩。那些男人们都自顾自地喝着酒,低低地谈论着时局,只有那个男人还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愣愣地看着这间酒吧那个丽的老板。
“听说了吗,让.海纳那只银狐已经严令舰队不许越过两军的分界线主动挑衅,看样军队是不想把这场战争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