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装在保险箱里的u盘,她的保险箱密码连我都不知,她却很熟练开了,你说为什么?”
“我怎么知为什么。”
蒋千俞从鼻端发一声冷笑,“许砚柏,她恢复记忆了,你的好日到了。”
许砚柏却笑了,用一自般报复的语气说:“她恢复记忆了,最先完的也是你。”
蒋千俞:“……”
许砚柏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就站在她的工作间里,许久一动不动,本来今天一早他们该回洪楠街拿本去办理结婚证。
他自以为苦尽甘来,昨夜一时兴奋和她闹了很久。可命运总跟他开玩笑,就像她在夜里为他买了一杯茶让他记住了她,他去了好几次她的学校找她却遍寻不到,却在赶赴蒋千俞邀约时遇到开门的她,那一刻惊喜织,可一秒,他就被命运当一。
“她是我媳妇。”
这话有很一段时间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像梦魇一样。有些人注定了会在一起,而有些人却是无论如何都注定了不会在一起。
就像他和她。
无论他怎么钻空都注定了失败。他知她有一天会记起来,可是没想到这么快,他总觉得那一定是在和他结婚后,说不准那时候他们孩都有好几个了。
费尽心机终究还是敌不过天定。
林清妙正在咖啡厅里编辑邮件,她将她的设计稿,还有她拍摄创作设计稿的视频,发送给了维尔设计奖的评委,又发了一封到维尔设计奖的官方邮箱里。
刚刚完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我的亲亲砚柏”。看到这个来电显示,林清妙的表有些许僵。
这些日发生的事她当然还记得,也记得和许砚柏的每一次亲密,记忆没有恢复之前觉得并没有什么,可记忆恢复之后再想着这些时日的相,她不免觉得别扭。
在她印象中许砚柏是桀骜不驯脾气古怪难相的人,她和他接了几次,对这个人并没有太大的,如果一定要有一个形容,她就只能将他形容成“蒋千俞的好朋友”。
她从未想过她会和这个人谈恋,而且得那么烈,甚至于昨晚还和他有一场疯狂。
就好像你了一场梦,在梦里你跟一个完全不可能的人谈恋,然后梦醒了,再想着梦里看似合理的一切你却觉得匪夷所思。
林清妙现在就是这心。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电话接了起来。
“你在哪儿?”许砚柏的语气听不什么绪。
“我在外面有事。”
“怎么那么早就门了,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淡淡的责怪语气,话间却透着一亲昵,在那场梦里,他们确实很腻歪,很亲密,可梦醒之后,再及到那场梦,总让她有一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