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狂妄的拽样。
“你……”
许砚柏恶狠狠瞪着她,疼得额冒汗,却一句话都说不来。
她却站起直接走了,许砚柏捂着膝盖望着她离开的背影,疼得咬牙切齿,心里想着,你这个丫可千万别让我逮着你。
只是他没想到,不到几分钟她就去而复返,她手上提着个袋,走到他跟前,二话不说,撩起他的就将酒往他伤上倒,他疼得差叫来,都没力气去阻止她的动作。
帮他消了毒,又帮她上了药包好纱布,她的动作可一都说不上温柔,疼得他差牙都咬碎了。他真想揍她,可浑是伤实在太疼了,又怕动让伤更疼,全程就只能像死鱼一样躺在地上,任由她理他的伤,一双血红的睛却死死盯着她不放。
将他上的几伤包扎好,她站起拍拍手,对上他的神,她拍手的动作停顿了一,随即双手抱一脸不满说:“你怎么还瞪我啊?”
她说完又重新蹲在他边,伸手戳了戳他的膝盖,他那伤得最重。
他顿时被戳得轻呼声,弯着腰抱着膝盖,疼得直打颤。
“这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他咬着牙,死死盯着他,尽量用一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的恶狠狠的警告语气冲她:“别让我逮着你,不然有你好看的。”
她噗嗤一声笑了,笑得特别轻蔑,“就你这战五渣的样,吓唬谁呢?”
许砚柏:“……”
狂妄不羁,用拳和疯狂让附近几个中学都闻风丧胆的许砚柏,第一次受到这侮辱。
从那之后许砚柏就记住了她。
收回神,许砚柏望着那乖乖学生坐姿模样的女孩,弯轻笑。
她真可呀。
两人一路都没说话,陈若素却觉他的目光时不时在她上打量,搞得她很不自在。
为了打破这不自在,陈若素轻咳一声问:“那个……我可不可以知你人是什么时候……”
许砚柏:“三年前。”
三年前……她正好也是三年前被她妈妈找回去的。
“可以问问时间吗?几月几号这样?”
“十月五号左右失踪的。”
她醒来的时候大约是十月十号的样,她记得很清楚,是国庆节刚过不久。为什么时间这么接近呢?
“怎么了?”许砚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