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回来了 第3节(2/3)

实在太疯了。

李警官看着那只有半张脸的照片，心里吐槽，就凭这半张脸就能确信这人是林清妙？还大晚上跑来找他？

又是一次无功而返，李警官送许砚柏来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太好，实在是许砚柏此时上那沉沉的气场太让人压抑了。

完全不同，三年了，整整三年，他丝毫没有任何松懈，依然是隔一段时间就要问他一案展，就连失踪者的母亲和丈夫都已经妥协了，觉得林清妙不可能还活着，许砚柏却不。

许砚柏坐上车和李警官告别，李警官斟酌了一还是劝了一句，“许先生，算了吧，都多少年了，不于什么原因，你这么费心找林小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人类的悲并不相通，你压抑苦闷不愿意说的悲痛在别人那里只是茶余饭后当笑话一样的谈资，就比如此刻，别人谈起死了丈夫女儿的杨芸，也只是看笑话一般，甚至还用一“看你过得不好我就开心”了的吻。

许砚柏没有再说话，只将车窗缓缓摇了上去。

哪怕每一次都是无功而返，他却还是持着，时不时就一他，问一问展，简直固执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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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人的命啊还真是难捉摸，就说这小芸吧，年轻的时候丈夫能事，女儿读书又是这一片最好的，想当年她那傲气哦！”

这话李警官也听过多次了，还记得当年林小刚事那会儿，许砚柏叫了无数个打捞队去江上打捞。当时他甚至还打算直接断，要把整个江底都挨着找一遍，后来这事都惊动了政-府，政-府面涉才阻止了他。

杨芸回到家里，将买来的烧白放在女儿的遗照前面，和女儿的遗照相隔不远的地方就放着丈夫的遗照。

小区楼有几个退休的大妈正坐在一起闲聊，大家都住一个小区互相认识，杨芸跟她们打了声招呼，等她走远后，那几个大妈就指着她的背影开始议论。

吐槽归吐槽，李警官还是让加班的民警联系商场那边将监控调了来。不过监控照片是一个多月前拍的，公共场合的监控最多保留一个月，已经看不到了，许砚柏又让李警官帮忙将商场附近的监控也调来，能看的都看了，并没有发现任何跟林清妙得像的人。

“可不是嘛，谁知老来这么凄惨，女儿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也没了，一个人孤零零的哟……”

“我说过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李警官想安两句又找不着话，从林清妙失踪之后他就开始跟许砚柏打，多少有，虽然他觉得许砚柏过于执着了，你说人家又不是你亲人，而且人家老公都没这么心，你一个无亲无故的，这么关心嘛？就算有男女意思，可毕竟生活要向前看，林清妙当年那况活着的几率几乎为零，一次次的无功而返难还不能说明况吗？非得这么固执什么，苦的还不是自己？

杨芸现在已经退休了，一大早就门锻炼，锻炼完了再去买菜，路过一家卖蒸菜的想起女儿喜吃甜烧白，她又买了一份。

他有些疲惫靠坐在椅背上，吩咐司机将车开走。

许砚柏没一会儿就来了，李警官亲自接待的他，和许砚柏简单的聊了一李警官才知是怎么回事。

“上次国外差看到的，都是一些

“所以说嘛，人生得意的时候就该低调一，落魄的时候才没那么难看。”

许砚柏手上提着给杨芸买的礼，他将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在桌上，杨芸看得皱了皱眉，“你这孩怎么又买这么多，年轻人赚钱也不容易，别老这么破费。”

杨芸看到站在门的人愣了一，随即便笑着招呼：“小许你怎么来了？今天不忙吗？”

来人是许砚柏，许砚柏：“好久没来看芸姨了，芸姨还好吗？”

李警官又叹了气说：“许先生，凡事还是多向前看，守着一件未知的期待是一件很苦的事，既然过得那么凄苦，为什么还执迷不悟不肯回呢？”

凌晨五，快要天亮了，许砚柏望着车窗外黑的夜，今夜无月，天空黑如墨，夜幕的城市却是灯火璀璨。

杨芸急忙将他请来，“我好得很。”

原来是许砚柏从他给他的监控截图上找到了一张和林清妙很像的照片，许砚柏想让他帮忙将当时的监控调来看看。

杨芸站在女儿的遗照前，也没什么话说，就只是呆呆的看着，直到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这才抹了抹泪去开了门。

而且让李警官不能理解的是，别的失踪案也就家属上心，可林清妙的失踪案，作为一个非亲非故的人，他真是搞不懂许砚柏为什么要那么上心。

李警官自知劝也没用，叹了气，转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