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你们作为一男一女在床上只是老老实实睡觉,这发现着实让你到新奇。
趴在宿傩上的你,目光涣散地透过一层薄薄的泪,注视着这位难以捉摸的君主。
宿傩什么也没有回答。
本想歇上一会儿再继续,却不想这一晃就让你整个人绵绵地倒在了宿傩的上。
然后在关键的时候总那么异想天开又斤斤计较,还说话不算话。
噼里啪啦一阵拍。
他又把你的木盒举到了你的嘴边,意思十分明确。
你到中途到力不支,就暂且从木盒边移开了脑袋。
他这次公平了一。又或许他是真的想让你有用。宿傩散去了施加在木盒上的咒术,将余的那半盏酒一饮而尽。
那是张可以称得上平和安宁的面庞。没有杀气、没有咒力的波动,仿佛睡在你边的只是个脸上多了些纹样的——
他同你“”,将手掌抚上了你的背,像母亲抚孩那样轻拍你的背——
……
这觉是如此混沌而空虚。
作为善于驭火的咒灵,宿傩的上总是很和。
普通男人。
你好累。
在如般柔和的辉光中,你望见了宿傩的睡颜。
这相当于你们共饮了一盏酒。
难言的觉惑住了你,你
你觉自己像被狠辣的推拿老师傅打了一顿,不禁开始怀疑宿傩是不是还在因为“雕像”的事而窝火,想要趁机揍你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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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是明月当空。
正如俯卧在主人膝小憩的猫咪那般,趴在他上的你很快便被他哄睡着了。你在迷迷糊糊之中听见宿傩也跟着你慢慢打了个哈切。
那宿傩是什么觉呢?他又是怎么想的呢?
怀着这般想法,你费劲儿地抬了抬手指,又因为倦怠很快选择放弃,最后冲宿傩可怜地“呜”了一声。
那理智逐渐远去的觉再次笼罩了你。
你仿佛整个人都浸了咸涩的海之中。焦虑、恐惧、迷茫这些附着在你脑中的东西,此时被酒泡,慢慢剥落。它们浮面,而你则不断沉,沉寂静无声的海底。
听起来烦躁而苦闷。
你不知宿傩会想什么。
你甚至看不清此刻宿傩的表,只能隐隐约约察觉到他正在看着你这件事。
酒这东西其实是喝的越快,醉得越慢的。你那像猫一样,垂颅一啜饮宿傩手中酒的法让你很快就便到了眩。
你将双手搭轻轻围住了宿傩举盒的手掌,就着他手臂的度,温顺地将嘴贴上木盒的边缘。
算了,喝就喝吧……
得把酒喝完才行吧……
你要吐了……
——月光照来了啊。
虽然效力不及四魂之玉,但酒的确会让宿傩想起他“”着你这件事。至少就像他之前答应你的,你的咒术取悦了他,你献上自己,他也会陪你”过家家“。
哭过了,又喝醉了,脑空空的你十分的疲惫。
或许咒力增加了你的脑也能再聪明吧。
再后来,轻柔到你几乎以为前的抚摸你的男人不是宿傩,而是曾经的“丈夫”了……
……
“啧。”
宿傩察觉到了这,为了不让你吐在他上,他手轻了那么一。
你猜不到。
完这一切的男人沉默地注视着趴在他上,依恋地用脸颊贴着他膝的你。他同你对视了一会儿,自腔发了一声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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