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慕黎想了想,捧住陆延陵的脸啵啵几后心满意足地坐回去:“我也要耍氓。”
“最近忙了些。”
“有平药师在,我也有分寸。”
陆延陵:“重新好好地说一遍。”
猝不及防地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鼻和嘴,蜻蜓似的,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陆延陵闻言一个不加掩饰的笑,从角缓缓扩开,蔓延到眉梢,似风皱湖,圈圈涟漪落底,成功让前一大一小都看痴。
赵慕黎扭去看陆延陵的脸,又兀自思索了一会儿,从赵亭上爬到他怀里,把自己手脚都收拾端正了才仰问:“阿父,爹爹没骗小孩吗?”
赵亭则环住陆延陵的肩膀,把脸埋在他颈窝里蹭:“师兄……”
屋里,赵慕黎玩累了,挨着陆延陵大睡着了。赵亭换了个不让陆延陵累着的姿势抱他,有撑不住了。
陆延陵登时怒视赵亭,啪一拍他胳膊:“看你教的!”
赵慕黎不玩九连环了,扔到一旁,目光炯炯地望着他。
继续看书的陆延陵注意到这一幕,轻轻住赵亭的肩膀让他躺来,赵亭听他的,顺从地躺来。
赵慕黎颠三倒四重复了四五次才终于组织完整的句表达:“阿父笑起来,好看。”
又静了半
陆延陵此时拿起榻边放着的一本书,闻言忍不住笑声,惹来一大一小父俩惊艳的目光。
赵亭似偷腥的猫,“这就是耍氓。”
赵亭轻轻着他嘟嘟的脸颊,磨着牙说:“怎么就这么偏心你阿父?”
赵亭闭了睛,鼻间有熏香的味,还有陆延陵上的香味,说不什么味,却能让他安心。
陆延陵陷漫的沉默,以至于赵亭以为他歇了话题,便任由睡意淹没他,即将陷睡眠时,忽听陆延陵压低了声音的话:“几个月前才去了半血,又吃了虎狼药赶回来截我,直到现在都没怎么停来休息过,就是有神医在,你武功再盖世,也架不住这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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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亭摸摸鼻,低声说:“我说说他。”然后虎着脸,喊赵慕黎的大名:“男人只能对妻耍氓,不能随便耍,轻则坐牢,重则斩首!你阿父是我的,我可以对他耍,你不行!你想耍氓,自个儿找妻去。”
“很累?”
“我还不想鳏夫。”
“夫人关心我?”赵亭的喜浮在角。
陆延陵摸着儿柔的发,瞥向赵亭,后者回以促狭的笑,突然了个亲吻的动作,目光在他上连,得他一瞪过去,继而垂眸:“没骗人。”
赵慕黎也不抬:“爹爹教的。”
“光嘴上贫算什么本事?你现在不好好养,以后有得后悔。”
厢房外,院侧边一株枯木枝停落一只灰白的冬季候鸟,正梳理羽时,似乎是被对面莲纹窗框里一家三的画面引,不时转溜着黑豆似的小珠瞅一瞅里屋。
赵慕黎:“阿父笑,好看。”
他早晚归,有时候连轴转,没法回来,还得他去送餐,今日大白天回府已经令陆延陵惊讶了。
赵慕黎回过神来,双手保住陆延陵的腰,把脸埋他怀里:“阿父……”
赵慕黎也算早熟,没被坐牢斩首之类的词语吓到,也没轻易相信赵亭的话,而是再次找陆延陵求证,得到陆延陵肯定的回复,方满足地窝在父亲的怀里,继续玩九连环。
陆延陵刮刮他小:“为什么这样看我?”
陆延陵拂过赵亭的肩,一路往,摸到手腕脉象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养一群幕僚和属是饭吃的?把事都给他们,难不成天天都有非你不可的重要事?”
“为夫哪里舍得夫人夜夜衾寒枕冷。”
陆延陵觉自己被两条绒绒的粘人的狗缠住了,挣不开,也懒得费力气,便任父俩把他当手炉又蹭又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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