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同时落到空了的腰上,手掌掐住一截柔白皙的腰上提,男人腰腹绷往上耸动,埋在的就这这个动作浅浅一瞬,经络转动碾磨着得不成样的,的腔自发咬涨的,缠绵地挤压在一。
不是什么时候,他都还是只习惯于付和服务,从来没想过成为单纯享乐的那一方。
她说用手、用或者其他地方。
黎鹦恍恍惚惚想起来她以前随说过他很好看,不过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真切地被冲击到,思维好像都滞住了一瞬。
他的手游移到黎鹦后脑,缓慢挲了一后颈腻的肤,把她的往自己的方向压,仰亲亲她的角。
不像他表现来的这么冷静理智,几乎是在她受到的一瞬间,不安颤抖的心脏几乎快冲破,好像恨不得到她手中。
黎鹦的手攀着他的,掠过块状分明的腹肌,手心是凹凸不平的起伏,实,刚上去微,一瞬间又变得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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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呢喃:“我真的很你,小鹦。”
快是闷钝浅柔传上的,黎鹦迷迷糊糊被他咬着,受着慢涌的,手掌还摁在周聿安的膛上,能受到手心也在有节奏地起伏。
然后是腰间
周聿安以前不喜脱掉所有衣服,或许是他觉得那样完全暴在她面前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黎鹦当然也喜他得好看材又好这一,只不过腰肢上的酸提醒她自己的是真的不行了。
周聿安望着她被汽熏得濡的睫,方瞳仁比普通人要更黑更,原本看着很容易产生摄人的惊心,此刻却好像有呆愣无助。
微微施力去压,就好像能到在骨和血经脉包裹之心脏动的幅度。
“也是,你知我不可能伤害你。”
,微微转向自己的方向。
不用他说,黎鹦也只能双手抱住他的脖,但说的还是拒绝的话:“叔叔…我真的累了,我们、我用其他方式帮你好不好……”
常年禁的人第一次撕破绅士的外衣,看上去有说不上来的反差。
周聿安面不改地,揽着她的腰把人抱到自己上,成女上位的姿势重新,把黎鹦的手臂搭到自己的肩上,仰看着她,好像一个虔诚的朝圣者:“小鹦,抱着我。”
但这次不同。
周聿安放开她的,黎鹦睁开就对上那双未消的棕睛,里面好像淌了一层蜂糖浆,朦胧。
周聿安摇,温的手掌贴在她背后,沿着脊椎的方向往顺,住腰窝的地方慢:“你不用为我那事。”
他还没。
这次的动作确实很轻。
“我会很轻的,小鹦。”周聿安捉住她放在自己肩的一只手,手指往里蜷起握了,慢慢往到上,在那儿住,“如果真的很难受的话,就掐我。”
黎鹦被他亲得舒服地轻哼,又从前眩一样的白光中回神,这才缓慢意识到一个很可怕的问题。
和惊呼湮灭在齿相贴的一瞬间,周聿安吻住黎鹦,用两片吻着她的珠,弹的轻磨,尖安抚地吻过她因为而失神颤抖的,鼻尖同时蹭蹭她的,不让人在蜂拥而至的快中惊惧。
黎鹦一直都明白他的脑回路,可问题是她的现在又累又,周聿安的手掌在她背后挲都能激一阵轻颤。
她眨了眨,慢吞吞地撒,可怜卖乖:“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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