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鹦坐在副驾驶和小狗大眼瞪小眼,另一边,周聿安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她放下手里的六六到膝盖上:“我为什么要和你走?”
跨完年后本该就该睡觉了,但周聿安问黎鹦要不要和他一起走,去给小狗买点东西,晚上去他那儿休息。
她从初中起就经常三天两头往周聿安家跑,上大学了也没变,所以没人觉得他的这个提议有问题。
很正常的长辈和晚辈的交流。
周聿安插上钥匙,才注意到黎鹦没系安全带,俯身过去替她拉好扣上,语气温和:“你不是也同意了吗?”
黎鹦觉得自己只是没得选。
周聿安在阳台整的那一出跟疯了一样,她还心有余悸,怕他是真的被刺激到出问题了,所以只能选择先顺着他的意思。
总归,他又不能把她怎么样。
周聿安家一切如常,和她离开前没什么两样,黎鹦犯困地揉了揉眼睛,问他:“我之前的睡衣洗过了吗?”
“嗯,在我的卧室。”
黎鹦奇怪地咕哝了一句:“为什么会在你的卧室?你好变态。”
这么说着,她也还是脚步不停地进去了,还没找到自己要的东西,先听见身后的咔哒关门声。
黎鹦顿时清醒几分,后知后觉地感到危险,转身:“你……”
她话没说完,被人抄着腿抱起来放到了床上,整个人陷进柔软的被褥,发愣看着头顶的人。
周聿安没说话,慢条斯理地褪下厚重的大衣,去解手腕袖扣,低眉敛目:“小鹦,我一直都很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黎鹦发懵地撑起身体,往后退了几分,却在下一秒被人攥着脚腕拖了回去。
周聿安的手掌炙热地贴着她的踝骨,缓慢熨贴进皮肤,语气依旧慢:“你好像一直都觉得,我对你来说是绝对安全的?”
黎鹦后颈发凉:“周聿安……”
他听见她叫自己的名字,极缓地笑了一下,手掌摩着小腿皮肤梭巡向上,问出最后的话:“所以是为什么?”
*
室内温度攀升。
黎鹦迷迷糊糊地被人亲着,感觉到后背都快被身上沉重的衣物沁出一层汗,然后是周聿安低声的询问:“热吗?”
堆赘的羽绒服、毛衣裙被一件件褪下了,周聿安的手滚烫地贴着她的腰窝,珍视地捧着她的脸和她接吻。
他吻得很沉迷用力,不久前才被咬出来的伤口好像又在唇瓣辗转的动作间磨破,血腥气泛滥,在交换的津液中发酵。
黎鹦被亲得缺氧头昏,微喘着后退了些,开始软声撒娇:“叔叔、叔叔,我不想做……”
她确实有点怵周聿安现在的样子。
周聿安知道她惯会撒娇卖乖,望着人刻意放得可怜的眼睛,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把脸埋去她肩窝,贴着锁骨上一块皮肤吻了吻,声音轻下去:“可是我很想。”
他补充:“我很想你,小鹦。”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可能会喜欢黎鹦,也从未构想过在确认自己的心意后可以拥抱她、亲吻她的场景。
所以他也没有预料到,这件事不仅让他觉得喜悦和满足,甚至还有隐隐的失控。
他过习惯了压抑自我、无欲无求的日子,一旦形成欲望,竟像是无底的深壑。
周聿安有些自嘲地想,原来他也不是全然没有性欲,只不过对他来说,和自己喜欢的人做爱这件事远比做爱本身更有吸引力。
仰倒在床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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