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来,我给你,”裴敬川扯一张纸巾,细细地拭掉陈驹手指上的渍,还在笑,“怎么样,我的比较灵活吧?”
“是,”
裴敬川短促地笑了一声:“想你。”
“没有刻意去解决,”裴敬川又开始摸陈驹的手,似乎只要对方躺在自己边,手指,胳膊,耳朵,都想去摸一摸,捻一捻,怎么都碰不够似的,“就是,我发现了能让自己满足的方式。”
这话说的简单,但比告白都要令人脸红和暧昧。
“我会想象,自己拿绳给你绑起来,”裴敬川语速很慢,仿佛陷某隐藏在的回忆,“然后一地亲你,咬你,从脚开始……”
“嗯,”裴敬川,“你要听,我是怎么想你的吗?”
陈驹面红耳赤地捂住了他的嘴。
可接着,的从掌心传来,他被着似的往后缩,裴敬川瞬间反拽住他的手,地拉过来,当着陈驹的面,把那蜷缩的手指放嘴里,用尖顺着指,去裹住每一丝细小的战栗。
陈驹语调平静,“裴敬川,你知我在想什么吗?”
那双眸地盯着陈驹,里面没什么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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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问题,我也有问题,”他咬牙切齿地反手,又在对方的上了两把,“我们真特么天生一对。”
陈驹面无表地看着他。
“那后来,你是怎么解决的?”
“嗯,想什么?”
但陈驹还是有些疑问,比如,当初裴敬川为何不告而别,客栈吃药片的夜里,是不是因为的原因,而对他并没有任何反应,以及,那么早就喜自己的话,为什么不表白呢?
陈驹没来由一个哆嗦。
真的不会人命吗!
起来,”他淡淡地开,“我试验过,一两粒没用,得十粒左右。”
话是说开了。
“还好,”裴敬川给他回去,继续搂在怀里,“试验的时候,旁边就是医院,我好洗胃的准备了。”
陈驹稳住神,心里有些滋滋的,还要壮镇定:“光靠想我,就能满足?”
陈驹稍微有崩溃:“你……”
变态!
可供想象的空间太大了。
想起那天被在床上,里里外外地全摸了个遍,了个遍,就着:“要听。”
陈驹还是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可裴敬川不为所动,耐心地给他的手全了一遍,才终于放开了他,发声满足的叹息。
没错,这人果然了。
陈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嘴张得很大:“十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