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路未知,前途未卜,却前所未有地轻松。
程晏并不意外,发动汽车:“走吧,去我家。”
好久没去她家里了,许期对“程晏家”这一场所的最后认知,还停留在那天早晨在威利诱之答应的“在家里不准穿衣服”这条要求上。以至于被牵着电梯、上楼、玄关、看见熟悉的墙面……她攥着程晏的手不敢松,生怕她一秒提什么吓人一的命令,心里除了不安还是不安。
程晏微微侧:“你——”
“我、我可以先不脱衣服吗?”许期如惊弓之鸟,她话音刚起心一提到了嗓,“那个,那个,我还没准备好……你别生气,我脱,但是要先一心理建设……”
程晏愣了愣,“嗤”一笑了声。
“你都被气得离家走了,还惦记这个?你怎么这么,”她没忍住,了许期的脸,“你怎么这么乖。”
脸颊被她扯变形,许期低,小声控诉:“还不是你……你太凶了。”
“凶?我怎么凶了?”
手往,隔着,不轻不重地在一拍,许期一激灵,听见她吻带笑:“我这样的时候凶?”
膝盖抵间,许期倚着墙面上,程晏什么都没,她已经要了。
“还是这样的时候?”
“程、程晏……”
许期红着脸,不住地把往她上埋。程晏放过她,拍拍她的肩膀,正经:“今天不了,你状态不好需要调整。好好休息,不准想那些有的没的。”
说不上是松了气还是失落,许期说好,又听见她笑地补充:“对了,也不准在我床上自。”
她用过于自然的语气说了一句晴天霹雳一般的话,许期意识到这是在说她第一次留宿那天,脸瞬间红透,心想这里为什么没有地,她想钻去。
“你怎么知的?”短暂地崩溃过后,许期反应过来,顿时想通了一切,表由尴尬转为愕然,“你那天是故意的?”
“什么意思?没听明白。我怎么故意了,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