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2/4)

7月5日星期天，伊琳·苏尔曼在上午11半打电话给她一位生病的朋友海·潘多拉基，1140分在卡珞·翰莘的电话里留了言，1145分左右吩咐阿兰赛丽洗衣服和到屋园遛狗，这是最后一次有人看见伊琳·苏尔曼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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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4日，独立节晚上，伊琳在家里开了一个小小的派对，客人中有她的好朋友、画家兼记者卡珞·翰莘，服装设计师尔华·希克莱俐等。派对直到午夜1以后才散。

午1分，卡珞·翰莘从教堂回家后听到了电话留言，上给伊琳回电话，是阿兰赛丽接的。卡珞想伊琳大概在睡午觉。

苏尔曼大厦共有十多位工作人员，其房客都是有一定份的人。除前面提到的那位电视制作人外，还有医生、服装设计师、歌唱演员、室乐队指挥及外国银行家等。

440分左右，阿兰赛丽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在线的另一端说“不许和税务官说话”和“好好照顾她的狗”等等。阿兰赛丽赶打电话告诉卡珞·翰莘，卡珞说：“快去叫醒伊琳，别挂电话，我在这儿等着你。把乔治带上。”乔治是伊琳的狗的名字。

1998年4月初，一位自称艾娃的女人打来电话，说她正在为她的老板、服装设计师墨尼·盖林一公寓，并说她是苏尔曼大厦品供应商鲁迪·瓦卡的老朋友。伊琳·苏尔曼把电话转给主招租事宜的凡列莉·麦勒奥。凡列莉告诉艾娃目前没有她想要的一室一厅房，并问艾娃的电话号码以便日后联系。艾娃说：“我没有固定的电话号码，我现在在墨西哥，以后我再打电话给你。”

此外她还有好几万的存款和100多万元的各证券。

伊琳·苏尔曼从不掩饰她对这位新房客的反，碎嘴的老太太逢人便讲墨尼·盖林“贼鼠脑地像只耗”、“上有一监狱的气味”，是“不上档次的痞”，甚至说“总到墨尼在跟踪她”。警方后来在伊琳办公室的书桌上找到了她的日记，其中有几页是专写墨尼·盖林的。也许这位明的苏尔曼夫人觉到了什么，她用草图简单地勾勒墨尼的廓，重着墨于他向后梳的背和有些变形的鼻，并猜测他的年龄、和重。在她的记述中有这样一段话：“自从他6月14日搬以来，有一男一女总来找他，有时还在这里过夜。那女的比他矮一，但我只在摄像屏上见过她。”

从墨尼·盖林搬1b的第一天起，他诡秘的行踪就引起了人们的议论。他不允许工作人员到他的房间打扫、浇，当他大厦时，总是蹑手蹑脚蹭着墙走，以躲开保安摄像探。人们还不时发现他轻轻打开一条门，贴站在那里似乎在偷听或监视。

从1到午，阿兰赛丽先在地室的洗衣房里洗衣服，然后去楼园遛狗、喂猫，再回到地室的厨房。她先打电话回家听家里的电话留言，又给朋友们打了几个私人电话，然后一边听音乐，一边给自己了两个狗当午餐。

艾娃果然频频来电，每次都称是在不同的地方。5月底，当一位客人搬后，艾娃终于如愿以偿地定了一室一厅的1b房间。凡列莉告诉她月租6000元，艾娃一应承钱不是问题，并讲定墨尼·盖林将于6月14日迁。

阿兰赛丽回来说她叫不醒伊琳。卡珞让她再去伊琳的1a房间，使劲拍门，大声嚷嚷。阿兰赛丽照着了，但还是没有人应声。卡珞·翰莘立刻拨通了杰夫·费格的号码，在他的电话里留了言。

伊琳·苏尔曼不止一次地向她的房地产理人杰夫·费格谈起墨尼·盖林。7月4日，她失踪的前一天午，伊琳和费格详细地讨论了如何起草一份正式逐客令，并在7月6日星期一那天，给这位不受迎的房客。

7月7日，星期二，凌晨5，曼哈顿东区的19警察分

6月的上半月，艾娃又先后三次来电话，打听大厦有多少员工，各司何职，及其他房客的况。

第二天，伊琳·苏尔曼失踪的消息现在报纸版和电视电台。大批军警搜遍了曼哈顿的中心公园，以及医院、停尸房、垃圾箱等所有可能藏匿或丢弃尸的地方。老太太还没找到，当晚的新闻里又报了另一则失踪案——刚搬苏尔曼大厦1b房间不过三周的房客墨尼·盖林不知去向。如果说伊琳的日记和大厦工作人员的证词还不足以让警方把墨尼列为嫌疑对象，那这差不多同时失踪的巧合就不能不引起人们的怀疑了。警方据有关证人的描述为墨尼·盖林画了模拟像，并随晚间新闻一起在电视上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