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住在离雪松湖不远的农庄里,韦恩经常带贝去老板的府上,渐渐地,贝喜上了雪松湖。
1979年10月日,韦恩与贝结为夫妻。这又是一桩充满无休止的争吵和打斗的婚姻。韦恩嗜酒,喝醉后常常寻衅闹事,结婚只三个月他们就离了。
过了一年,两个人再次走到一起。复婚后,他们带着波比搬到雪松湖畔,贝用8800元在那里买了一块林间空地,韦恩则用自己的名字购置了一辆大型房车。每天早晨5,贝开车送韦恩到凯肯达尔农庄,从那里韦恩搭乘老板的车去公司上班,晚上班后,杰利·凯肯达尔再送韦恩回家。
1981年10月的一个夜晚,三女儿雪莉来母亲家串门。那天韦恩不在,母女俩捡了林里的树枝起篝火。这段时间,韦恩又开始揍贝,孩们都劝贝和韦恩离婚。当雪莉在篝火旁又提起这个话题时,贝冷静地说:“我不能离婚。房车在他的名。如果离了婚,我就只剩这一片空林了。我要杀了他。”
雪莉说:“别傻了,万一被人抓着了怎么办?”
“不会的,我都已经安排好了。看见那边的坑了吗?”贝有成竹。她指指后院,那里有一个煤气公司安装的煤气罐,供饭、取和用。煤气罐的旁边是一个约4英尺的坑,周围还堆着新鲜的泥土,“那就是他的归宿。没有人会怀疑的。”
“你自己挖的?”
“不是,我叫了一个开挖土机的小伙。他们在前面修路,我付给他0元,告诉他我想搭一个烧烤炉,他班后就过来了。一共也就用了几分钟吧。”
“那有人知你挖坑了?”
“他是一个傻小,恐怕连二加二等于四都算不过来。”
几天后,当贝把波比送到雪莉家时,雪莉真的是沮丧透了。她一直在劝阻母亲,但看起来贝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照她的计划,今晚波比将住在雪莉家里。
那天晚上,在雪松湖畔的那辆房车里,劳累了一天的韦恩·克照例早早地躺了,贝则在韦恩的鼾声中坐等到夜人静。
房车里一片漆黑。贝轻手轻脚地走卧室,从床柜的屉里取一支三八径自动左手枪,又轻手轻脚地爬到床上。她拿过一只枕抵在枪上当作消声,然后对准了韦恩的脑袋。贝想让自己的双手不要颤抖,但是办不到。于是,她颤抖着扣动扳机连发三枪。贝觉得那枪声惊人的响,压过了韦恩沉闷的嚎叫。贝看着韦恩的躯痛苦地扭曲、搐,最后一动不动。
贝拧亮灯,床上一汪血泊,床板、墙上和地到血迹斑斑,最糟糕的是贝的睡袍,又又沉浸透了鲜血和汗,更多的血还在从韦恩额的星状伤中涌。贝冲卫生间,脱掉睡袍,草草地洗了上的血迹,上一件t恤衫。
贝回到卧室,从衣柜里拿早已准备好的两大张塑料布盖在韦恩的尸上,再掖到他的底,又打开一条外蓝红的睡袋铺在韦恩边的床上,把韦恩的尸一一地翻挪去。贝拉好睡袋的拉链,地了一气,一使劲,把那一大团沉重的蓝睡袋推到地上,然后一寸一寸地拖已经腾空的橱里。等她关上橱门靠在墙上息时,才惊异地发现自己竟是那么地有劲。
贝又扫了一满屋的狼藉,开始动手收拾“现场”。这天晚上,贝家的灯亮了一宿,洗衣机、烘机和蒸汽尘等轰轰然直响到天将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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