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势均力敌,不分胜负的。但检察乔纳森·贝尼在总结发言中却使了一招杀手锏,他对理查德·霍夫曼的采访录音断章取义,偷梁换,以混淆陪审员们的视听。乔纳森从录音中截取了迈克的两段话:
醒来后我见到莫克利夫人,她说:“迈克你有没有看见过玛莎?”我当时心里想:“哦,我的上帝!昨天晚上他们看见我了吗?”
首先,这两段话在原始录音带中并不是这样连接的,中间还有别的容。最重要的是,从录音磁带的上文听,迈克实际上是在谈他**一事。乔纳森·贝尼不仅将录音带重新剪接后在法上播放,而且把用这方式拼凑起来的这段话用很大的字印在一大块纸板上,旁边再以玛莎尸的大幅彩现场照片,在法上向陪审团展示,让人们错误地觉迈克是在承认他杀害了玛莎。
关于这一,后来有记者在采访乔纳森·贝尼时对他说:“假如我像你这样,我就会被开除。”肯尼迪教授评论:“有些老谋算的公诉人就是这样把无辜者送监狱的。”
小罗特坦承,他的研究结果“既不能肯定迈克·斯卡克尔是作案人,也不能肯定他不是作案人。”
那么究竟有谁可能是作案人呢?肯尼迪教授仍然将他的目标锁定在肯·利托顿。他说,玛莎·莫克利凶杀案刚好发生在肯·利托顿上任的第一天,这一恐怕很难仅用巧合来解释。
对于肯·利托顿,最关键的是他有不在现场的证明。但经过仔细的分析之后人们会发现,这个所谓的“不在现场的证明”实际上是由肯自己提供的,而且手法非常巧妙,他是通过证明托尼·斯卡克尔不在现场来为自己建立一个“不在现场的证明”。实际上,托尼最早对警方说的是他在90分左右回屋功课,只字未提100分在二楼主卧室里和肯一起看电视节目《现场追截》。后来人们因为发现托尼对警方说了谎,便没有人再去追究他和肯·利托顿在这一上的非常微妙的不一致。事实上,肯·利托顿的证词不仅有不少前后自相矛盾的地方,而且在许多细节上也和其他一些证人的证词不相吻合,其结果有可能证明,在案发当晚的某段时间,肯·利托顿本就不在斯卡克尔家的宅里。
此外,和所有斯卡克尔家族成员一样,小罗特·肯尼迪对被告辩护律师米基·谢尔曼在法上的表现非常不满,认为他即使不算玩忽职守,至少也是麻痹轻敌。米基·谢尔曼不曾对公诉方及其证人的某些明显的漏和破绽提疑问,甚至没有有力地质询依兰学生恩·赫斯的可信度。当到旁听的小斯卡克尔们向他指时,米基满不在乎地说:“别着急,我们走着瞧。”直到在总结发言的那一天,当他看见公诉方抬了那块印有被掐去尾的迈克自白和玛莎尸照片的大纸板,并当播放经过重新剪辑的录音磁带时,才发现被对手占了上风,但是要反击已经为时太晚。
小罗特·肯尼迪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还说,他所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迈克的儿乔治,“我不能看着他在一个人人都指责他的父亲是杀人犯的环境里大。何况他父亲本就是无辜的。”
小罗特·肯尼迪的此番场,令斯卡克尔们更多地到一啼笑皆非甚至讽刺。正是因为他们与肯尼迪家族的关系,使媒与公众对他们产生了一特殊的兴趣。而迈克·斯卡克尔,依照小斯卡克尔们的看法,则成了这兴趣的牺牲品。如果我们回过去翻阅那些有关本案的报刊文章,如本文前面所引用的两段,几乎无一例外地都在托尼或迈克·斯卡克尔的名字前面冠以“肯尼迪的表兄”,或“依莎儿·肯尼迪的侄”,或“肯尼迪家族的亲戚”等等。
迈克·斯卡克尔目前被关押在康涅狄格州新城的珈纳监狱。自他狱以来,无论是刮风雨,或酷暑严寒,斯棣文·斯卡克尔都会在每个星期六往返60英里,从他在康涅狄格州契西尔的家开车去新城探监。“只是想让他知,我们没有忘了他,我们还在为他奔忙。”斯棣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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