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疑问。据为托尼测谎实验的地区警署技术员说,每当被问到与案细节有关的问题时,托尼都似乎现了一片记忆真空。在测谎实验中,所有的问题都是特殊设计的,被测者只需回答“是”与“不是”。测谎技术员说,有时候托尼连简单的“是”与“不是”都回答不来,人就跟呆傻了似的。
1976年1月16日,罗斯顿·斯卡克尔签署了一份书面许可,允许警方调阅托尼的病历。办案人员在调查中得知,和斯卡克尔家的其他兄弟一样,邻人们反映托尼也有古怪的行为和暴戾的脾气。现在警方想要搞清楚的是,他是否可能在盛怒之失控杀人,以及对自己在神志不清的状态,特别是醉酒或毒之后所的事一无所知,就像有的人在梦游时一样。警方了解到,托尼那天晚上喝了不少酒。
格林尼奇警署把托尼的病案送给耶鲁大学医学院的豪尔博士,请他在不见病人的况,单从其病史作独立的判断。据病历的记载,托尼在四岁时曾经从一辆正在行驶的车上往,着地,颅骨骨裂而引起脑震,昏迷达10小时,住院两周。此后托尼变得古怪,好动,吵闹,动辄发脾气。有一次他一拳把门砸了个大窟窿,还有一次把电话从墙上掰了来。在他失去控制的时候,斯卡克尔家的人得去请一位大个会拳术的邻居才能把他降服。豪尔博士的结论是,托尼的神经受到了损伤,他极有可能因暴怒失去控制而杀人。但对所谓失忆却只字未提。
1976年天,托尼·斯卡克尔多次旷课,他甚至没有参加月份为母亲举行的忌日纪念,当时有传说他患了。4月,托尼因胃血去看医生,又有传言说此病症乃毒或饮酒过量所致。后来他去尔兰的姑姑家里住了几个星期,尽斯卡克尔家人说这趟旅行是早就安排好了的,但在这风声鹤唳之时,不免又引起人们一番猜测。
说句公话,在本案的一开始,斯卡克尔家,特别是罗斯顿·斯卡克尔对警方的调查工作还是相当合的。他允许警方在没有搜查令的况随时搜查他家的住宅,甚至还给办案人员一斯卡克尔家族在纽约州温德汉雪区别墅的钥匙。
贝尔赫文岛的居民们都知,斯卡克尔家与当地警署之间一直保持着非常友好的关系。罗斯顿·斯卡克尔向来手大方,特别在妻安妮去世以后,尽家里雇了不少佣人、保姆和家教师,经常外的斯卡克尔先生还是为儿们的胡作非为无法无天疼不已。人们经常看见了班的警察在斯卡克尔家忙里忙外,接送公小们上学,在开派对的时候为客人们泊车,以及跑、送信、买东西等等。这些杂活儿对收菲薄的警员们十分重要。在1975年,一个格林尼奇警探的全年工资不过1.5万元。贝尔赫文的私人保安队基本上是由不当班的警察组成,他们在巡逻的时候会不时地把车停在斯卡克尔家的豪宅前,然后去喝一杯咖啡,或吃一片三明治。警署的脑们更是斯卡克尔家的常客。据说由于这层关系,无论小斯卡克尔们闹什么格的事来,当地警方都会为他们“妥善解决”。人们不禁要问,这类事是否也发生在玛莎·莫克利凶杀案的调查中?
在警方调阅托尼的病历后不久,斯卡克尔家中断了与警方的合作,同时聘请资刑事律师蒙尼·格利在与警方的涉中代表斯卡克尔家的所有家成员和工作人员。蒙尼·格利要求斯卡克尔家族的任何人不得再与办案人员谈话,但他允许警方向工作人员了解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