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3/4)

这是佐狄亚克。

正如我曾经说过，本人“是不可能被击败的”。如果那些成天绷着脸的蓝猪们真想抓住我的话，就不要再在那里纸上谈兵，而是实实在在地拿行动来。因为他们越是磨磨蹭蹭举棋不定，我积累的隶就越多。我确实应该嘉奖他们终于翻了我几年前在利维赛欠的老账。但他们仅只找到最容易最明显不过的一例。我在那一片犯的案还多着呢。我这一次之所以写信给贵报，是因为你们不会像有的人那样，把我埋没在页或末版。

旧金山警署-0(佐狄亚克标记——笔者注)-17

一周后，1971年月日，星期一，佐狄亚克给《旧金山记事》报的鲍尔·埃韦立寄去了第二张明信片。

明信片的背面剪贴了一幅艺术家绘制的风景画，据后来查证，是华达州与加利福尼亚界的塔霍湖松林旅游村。两天前，《旧金山记事》报首次刊登了这正在兴建的旅游村的广告，风景画也是随广告一起一次见诸报端的。画面上粘贴着一些从报纸上剪来的支离破碎的词组，如：“搜寻第1名受害者”“从松枝中偷看”“经过塔霍湖地区”“尔拉（山名——笔者注）俱乐”和“在雪地里”，等等。佐狄亚克标记现在右角的名。

作为避暑胜地，冬天的塔霍湖人迹罕见。近期该地区唯一的悬案是1970年9月6日，一位5岁，亚麻发的漂亮护士东娜·拉斯夜班后失踪。东娜的车还停在公寓门前，除了她上穿的衣服和随携带的手提包外，什么东西都没丢。车也没有反抗挣扎的迹象。事后曾有一男打电话给东娜的房东和老板，说她家人病了，替她请假。但她的家人告诉警方本没有这回事。

接到明信片后，旧金山警方和《旧金山记事》报会同塔霍地区警署参与了此案的调查，没有发现任何与佐狄亚克有关联的线索。特别是，佐狄亚克在1970年6月9日宣布他的第1名牺牲者时，称“我用一支三八手枪掉了一个坐在车里的人”。但加州司法笔迹鉴定家谢伍德·莫里尔认定，明信片上的收信人地址等确为佐狄亚克手书。

这是不是又一个“佐狄亚克玩笑”？

此后，佐狄亚克再次销声匿迹。这一次，达三年。

等这位“游戏手”再次浮面，已辗转到了1974年。在不足六个月的时间里，他竟接连三次去信《旧金山记事》报。所有的信都寄自旧金山湾区。

1974年1月9日，星期二：

我看了《祛师》，我认为这是我所看过的最过瘾的喜剧。

签名，你的忠诚的：

(佐狄亚克标记——笔者注)

他将自己投于狂涛浪之中，然后，一个回音从这座自杀的坟墓里冉冉升起。

滴答沃罗

又及。如果我没有在贵报上看见这封信，我将会一些给你们添堵的事。你知，我是说到到的。

《祛师》是当时新近上映的影片。信的末尾，在“又及”和“佐狄亚克计数”之间是一个或一些古怪的符号，可能是字母，也可能是什么纹。

1974年5月8日，星期三：

先生们——你们的低级趣味和对民众的冷漠真令我万分惊愕。这表现在你们大量的篇幅为影片《恶土》广告。在1959年，许多人都在消磨时间（英文原文是killingtime——笔者注），但凯特和霍莉却在杀人（英文原文是killingpeople——笔者注)。据最新的观，颂扬杀戮是可悲可叹的（更不用说赞暴力是不公正的）。

你们为什么不撤掉广告，以示对民众的一同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