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绪会特别低落,这也从另一角度解释了为什么佐狄亚克的案总是发生在节假日和周末。
尔文·保利是在1月7日,圣诞节后第一天上班时在他的办公室里收到这封信的。信上没有日期。警方后来发现,佐狄亚克特别喜在某个周年纪念的日写信,并由此推断这封信很可能写于1月0日,即伟·亚瑟·法拉第和佩娣·璐·杰莘在荷蔓湖畔被害一周年之际。
这是佐狄亚克寄的最后一片血衣。尺寸计算,保罗·斯汀的衬衫应该还有约104平方英寸仍留在他的手里。
此后三个月,佐狄亚克杳无音信。
岁的凯瑟琳·琼斯,家住南加州距洛杉矶东北65英里的圣玻那丁诺。1970年月日,星期天,她带着10个月的女儿詹妮弗,离家前往北加州距旧金山西北5英里的佩达路玛探望生病的母亲。因为有将近500英里的路程,她又已怀7个月,所以决定傍晚发。果然,上路不多久孩就开始睡觉,这样她便可以专心一意地开车了。
夜半时分,凯瑟琳已经到了旧金山东面85英里的玳斯托。她从99号速公路转到1号。地僻壤的1号只有一来一往两条车,之所以也叫速公路,是因为一路都没有通灯,可以畅行无阻。沿1号往西0英里,便可接上州际5号速公路,那里离旧金山只有60多英里。
1号公路果然比99号冷清多了,前不挨村后不接店,一开的差不多10英里,路上就只有凯瑟琳的一辆车。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另一辆车跟了上来。很快,后面的车已咬住了凯瑟琳的车尾。凯瑟琳往路边挪了挪让它超车,但那辆车的速度却逐渐减慢,和凯瑟琳并排走了一阵,那车便开始又闪灯又鸣笛示意凯瑟琳停。凯瑟琳哪敢在这荒无人烟的去耽搁,她一直开到5号公路旁,能远远地看见一家加油站了,才停靠路边。另一辆车也跟着停在后面,司机车用和蔼友好的吻告诉凯瑟琳,她的左后松动了,他可以替她拧拧。然后从自己车上取来扳手和千斤等,蹲在后面替凯瑟琳修车。凯瑟琳不敢车,门窗闭地坐在车里,她实际上看不见那人到底在什么。过一会儿,陌生人对凯瑟琳说车已经修好了。等他回到自己的车里先开走,凯瑟琳才又开车上路。刚走了0多英尺,左边的后胎便整个儿掉了来。前面那辆车见凯瑟琳停,也缓缓倒车回来停在凯瑟琳的前面。司机车走凯瑟琳车灯的光亮中时,她才第一次看清了此人的模样:0岁上,1.80米左右,80公斤至85公斤,穿着整洁,脸刮得很净,短发,“给人的印象是个军人”。凯瑟琳当时觉他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那人说:“看来这麻烦比我想象的大。”然后主动提送凯瑟琳母女去不远的加油站。凯瑟琳抱着詹妮弗到陌生人的车里才想起车钥匙忘了取来。那人微笑着又回去替她取来钥匙。等车一启动,陌生人脸上的和蔼与友好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们没有在那家加油站停车,也没在第二家,第三家……停车。凯瑟琳一开始还不好意思说什么,但当他们开过一家又一家加油站时,凯瑟琳终于鼓足勇气问怎么回事,司机只简短地回答“这家不行”或“不去这家”。警方后来的报告中说:“她说她吓得要死,想车,但又不敢叫那人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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