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3/4)

耕过似的”。在离尸10英尺的草坪上，警方找到一块有油漆溅斑的男式天霸表，7英寸的表带与手表相接的一端被生生地扯断，表上的指针停在1分。据警方后来的调查，该表是为英国特制的一军用表，油漆则是一般的家室外用漆。现场四周还发现尺寸大约为10号的男式鞋印。

据当晚曾在现场附近路过的两位学生分别向警方提供的证词，他们在10半左右听到一声“极凄厉的尖叫”，然后是一阵“沉闷嘶哑的低号”，几分钟后，传来了很响的发动汽车的噪音，是那破旧的老爷车的声音。这个钟与法医推断的死亡时间相符。令人费解的是，星期天晚上图书馆9关门，从奇·荞的借书记录看，9以前她应该在图书馆。由此说来，凶手在作案之前和被害者谈了一个多小时？或是佯装修车磨蹭了半天，以拖延时间等到图书馆周围的人都走掉？

更令警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宗凶杀案的动机既非x亦非抢劫。奇·荞依然穿着完好，衣都没有被撕破或掀开，法医验尸的结果也没发现任何行为的痕迹。尸边的手提包里，奇·荞的各类证件原封不动，此外还有不到一元的现金。而且警方也认为，一般的抢劫犯不会费那么大的劲先把车给坏，再坐等数小时。再说一个在图书馆里用功的学生也不是理想的抢劫对象。

几天后，在奇·荞·贝茨的葬礼上，警方严密注视到场的每个人的举动，以图看某些破绽或找到什么线索，但最终还是和那位悲痛绝的老父亲一样，不明白贝茨小为何会死于非命。

过了差不多整整一个月，1966年11月9日，利维赛警署和当地一家报纸《利维赛创业者》分别收到一封同样容、达数页的匿名信。写信的人看来非常聪明，他大概是将不十页复写纸叠在一起，在一台打字机上打好信后，从中间两张寄，所以警方只能猜测他所使用的是手提式皇冠牌打字机，而无法推断型号。其铅字模或为匹卡式，或为埃立特式。白纸，质地比较糙，纸宽8英寸，上分均被撕掉，使其呈大致的方形。信是从一个偏远的乡间邮筒寄的，信封上没贴邮票，也没有回邮地址。整封信从至尾全用大写字母，其容既陈述了足够详尽的细节以证实其可信度，又避免留任何蛛丝迹使警方有可能寻踪追查写信人。信的全文如：

我的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