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汉”阿尔伯特·a说罢扬而去。弗兰克问我:“什么时候给我钱?”
“你缺钱吗?”
“首相”弗兰克·科斯罗在其亚诺家族的一个亲信,威利·默尔,曾经在彩券上帮过约瑟夫·瓦拉奇,现在却成了维克多·靳诺万斯的第一个目标。威利自己也有问题,和芝加哥的阿尔芬斯·卡普利一样,他患三期梅毒,已经影响到脑功能,时常说一些不该说的话。维克多便在“科沙·诺斯卓”各家族成员中制造舆论,说:“威利自己脑了病,那就怨不得别人了。如果明天我不行了,你们完全可以把我掉,免得败坏了‘我们的事业’。”维克多的想法得到了老板“委员会”的认同。
…………
他毕业了,我问他还想不想念书,他说不想,想工作。先说喜修汽车,了一阵不好,我就给他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我不想告诉你们那是份什么样的工作,总之,他可以一辈,而且他一直得不错。唐纳德结婚早,我在扬克斯给他们小两盖了一栋三居室的房。
“这不,刚过完堂。”
“我知。怎么样?”
“那混把店里搞得七八糟的,他挪用了1.8万到万元。谁知,也许我在周转上会有麻烦。”
决威利·默尔的合同是“开放”的,就是说,没有固定的人选,也没有规定的时间。各家族成员无论是谁,只要逮着机会就可以掉他。结果,这个机会落到了瓦拉奇的老朋友、“科沙·诺斯卓”当时的新成员约翰·罗伯兹的上。约翰早年曾与瓦拉奇联手放过贷,最近刚加到安那斯塔西亚家族。
,”我又说,“还有酒牌,是安东尼的名字,你知,弗兰克的儿。没有营酒牌照那店一钱不值。”
“他们很好。”
“你呢?”
梅尔卓在扬克斯看好一栋房,要我去看看。我说只要她喜就行了。她说那房标价.8万元,我给了她5000付款。
我旋即上楼拜见维克多·靳诺万斯,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他。“嗨,老板,”我握着他的手说,“见到你真兴。你看上去不错的。”
(据新泽西州警署档案记载:1951年10月4日,上午11左右,威利·默尔被发现死于克立夫赛公园
“让我先查查账,有剩的先给你,没有你就等着。从现在起,别再在我跟前晃,每次看见你我就想揍你。”
“听见了吗?”维克多对雅座里的另一个人说,“他要多少都借给他。”
后来我知,他对家族里的每一个人都慷慨大方,这是他笼络人心,重新为自己塑造老板形象的措施之一。其实弗兰克·科斯罗倒不是个问题,他本来就不事。但是他帮助好多人挣了钱,所以家族外不少的人已经把他当成了老板,他还因此而为自己赢得了一个“首相”的称号。真正的老板查理·其亚诺被警方送去了意大利,突然之间又现在哈瓦那,持意大利护照和古绿卡。他在意大利是一回事,在哈瓦那就完全不同了,那里是国的后院。我记得有一阵,“科沙·诺斯卓”各家族的老板们成天在国本土和那个岛国之间飞来飞去。查理在古到投资,那里的政府和人民都希望他留。后来听说是华盛顿方面施加压力,威胁禁运给古的药品,哈瓦那方面才又把他送回了拿玻里。
“哦,对了,我怎么忘了那茬儿。从现在起,弗兰克,你保证你儿的牌照天天挂在店堂里。只要那店还在,牌照就得在。只要约瑟夫想要,牌照就得在。记住我说的话,了什么差错我拿你是问。”
“我觉也不错。梅尔卓和孩都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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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都解决了。”
这时候,我儿中学毕业了。那是纽约最好的私立学校之一,叫圣迈克山庄中学,我记得每年学费1600~1800元。唐纳德一直住校,节假日才回家。我想让他远离布郎克斯的街,远离我生活的那个乌烟瘴气的世界,过一完完全全不同的日。
1950年,梅尔卓想要买房,搬到郊区去。维克多·靳诺万斯知后把我叫到一旁,语重心地教导我说:“住在郊区和住在城里大不一样。要搞好邻里间的关系,让大家都喜你。绝对不可以欺负任何人,绝对不可以扰姑娘们。适当地给童军和其他慈善机构一些捐助,可能的话,最好每周去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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