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2/2)

阿波罗就像是一只戏耍老鼠的猫，在场的所有神明都被他无视了。他只盯着洛明的反应，不错过任何一丝表：“我是否应该询问你的真名。达芙妮？”

怕什么来什么。

阿波罗最后还是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前满嘴谎言的神明将众神送塔尔塔洛斯，许诺他：“次如果你还记得我，我会告诉你的。”

脚的车厢闪烁金属光泽，洛明看着久违的熟悉的事，忍不住抬看向车窗。

洛明张了张嘴，躯好像升起来一奇特的觉，他的表松动，鬼使神差地将手伸向羊纸。

时空陡然变换，黄的灯光“砰”地打开，照在两人脸上。

“我如何不知呢？”看着洛明心虚的表，他好心地勾起角：“满嘴谎言的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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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取巧的办法，他把逝去的藏了月桂树，如果他的真名被此刻的阿波罗知晓，他不确定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

他发现，他们在一辆疾驰泡沫海洋的列车中。

不会忘的。

一扇扇窗应声打开。

“阿尔洛斯。”这次是阿波罗的声音。转一看，阿波罗正目不转睛盯着他。

这一刻，数不清的透明泡沫从羊纸上呼啸涌。

当众神陷沉寂，阿波罗每次醒来都能准确无误找到那个满嘴谎言的骗。

或者说，阿波罗的目光一向只有他。

世界上最亮的光辉仿佛都凝聚在了阿波罗的瞳孔中，金般动的发丝无风自动。他打开德尔菲神谕，古朴的羊纸横亘在两人前。

他的前开始现熟悉又陌生的画面。

一切因与果倒转。

他不止一次安排他与达芙妮巧遇，见证他因的效力疯狂追求达芙妮，直至对方越来越决然变为月桂树。

洛明受到哈迪斯疑惑的视线，猛地僵。他不是因此心虚，而是曾经成为女神的黑历史被提及，猝不及防，在人间磨砺了数百年本该控制自如的表一瞬间开裂，声音也随着劈叉：“你知？！”

无需金箭的效力，在一次次的追寻中他的心早已被填满。

尽这个骗的份变化多端，今天是风神，明日是雪神，甚至后来他成了雅典娜的弟弟，机遇之神波洛斯，众神的神谱被他玩了个遍。

“阿尔洛斯。”属于他的声音响起。

洛明已经不知该作何反应了。他拥有权限编织故事，达芙妮之名应该随着他化月桂树彻底掩藏在命运的洪中随着时空不断完善。

阿尔洛斯恢复达芙妮的躯，他们容貌接近，格却早已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