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2/2)

不少人认为这只红披风是布鲁斯韦恩招惹来的。

布鲁斯疑惑：“那你怎么对哥谭那么了解？”

哥谭最近发生了一些悄无声息的微妙改变。

克拉克的声音卡住。

“因为我想要了解蝙蝠侠，他跟我见过的其他任何超级英雄都不同，他是世界的瑰宝，”克拉克滔滔不绝，“他不是超能力者，却以人类之躯比肩神明，他拥有人类最宝贵的品质，又同时备神明所缺乏的谦卑，他饱经苦难，却仍旧以极的德自律恪守底线。他知纵使是正义的行为，在没有约束的况也会落到另一极端。”

克拉克顿住。

这让布鲁斯韦恩在哥谭的风评大幅，哥谭民众痛心疾首：蝙蝠侠为了救韦恩甚至不惜站在超人的对立面，结果韦恩不仅不领, 居然还继续跟超人厮混！

“这我就不知了，”他摊手，“虽然说因为当时无法定位到这里，我在那个平行世界停留的时间很，但我毕竟是外来者，他们总不可能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

从他以前听过的睡前故事来分析，克拉克对哥谭的几乎所有反派的姓名、来历和标志事件都如数家珍——其中甚至还包括酱料王这纯粹是凑人数的十八线搞笑番反派角。

于是哥谭掀起了又一波“红披风哥谭”的大游行。这游行俨然不失哥谭特, 在“究竟是韦恩攀蝙蝠侠还是蝙蝠侠攀韦恩”的争论中很快升级为讧，又莫名其妙发展成混互狙, 一群混混浑摸鱼地堵在巷里抢劫，还有帮派试图趁机炸开哥谭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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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布鲁斯的神逐渐变得危险。

“当然是你！”他急得一飘起来，慌忙解释，“我只是在说蝙蝠侠的尚品格——拜托，布鲁斯，那位蝙蝠侠都有七个孩了！”

他回过神，看到布鲁斯气鼓鼓的样，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而现在的哥谭人更关注的是, 某个已经许久不曾涉足哥谭的红披风，又开始频繁地现在乌云密布的半空中。

果然反派都是没有心的, 可怜的蝙蝠侠惨遭超人挖墙脚, 前男友兼宿敌即将不属于他了！

并非是犯罪率的降或者哥谭司法系统信誉度的提升, 这些更加缓慢而悄无声息，目前尚未在哥谭引起大范围的轰动。或许直至某天，当哥谭人想到夜晚时的第一反应不再与死亡或暴挂钩, 夜晚加班回家的路上也不再吓得瑟瑟发抖, 他们才会恍然意识到自己的生活与之前究竟有多少不同。

“是吗，”他凉凉地问，“所以你觉得谁更合你的心意，是我，还是平行世界的那个蝙蝠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