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狗,元宝一天还吃三顿,我只有早晚两顿而已。”沈轻舟蹭着他耳侧,舍不得松开。
李三一脸的不可置信,咬牙,“我还帮过他来着,这个王八!”
晚饭时好了些,并没有因为怄气而吃不饭,这是好现象,要不然气坏了,恶人岂不是更加得意?
“行了!你属狗的啊?得到都是。”
说完之后,他低,不敢看这二人的表。
当初没去报官,辞退还多付了工钱,都是因为这莫须有的恩,想到此,他又怄又气,满心的悔恨愤懑。
“当然,这也是多亏他的提醒,要不然我还真当你是老实憨厚之人呢!只是懒了而已。”
“什么!原来是他——”
尽李三也不是啥好人,但如果没有他的揭发,他们可能一辈都会被蒙在鼓里,所以回到街角后,孟小溪让沈轻舟把车上卖剩的东西都送去给他,别的再多他也帮不上了。
沈轻舟腾一只手,轻抚他的后背安着。
“我没事,沈大哥。”孟小溪突然觉得很疲累,“不逛了,先回去吧!”
“少爷!少爷!”他又急忙叫住人,“哪怕我回不去了,我也要跟您坦白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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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渣滓!”他咬牙切齿。
一路上孟小溪都很沉默,不知在想些什么,沈轻舟见他这样,也没多问,只是轻轻握住他一只手,无声安着。
“得了!你这两‘顿’和它的‘顿’能一样么?不知羞!”
“好!”
回去睡觉前,沈轻舟主动亲了他,不光是嘴,还亲了耳朵和,终于引逗他笑了来,嫌弃地把人往一边推了推。
“当年,老爷坐的那辆骡车失控了,我跟赵信在前面赶车,那会儿十分慌,不知该怎么办,他先坐不住了,想弃车逃生,谁知的时候脚被卡在车辕面的绳里,这才被拖行几丈远。”
“后来,几个路人合力制住了骡,老爷坐在车厢里,对这些一无所知,赵信那时威胁利诱我,让我顺着他说,我见他伤得不轻,老爷又对我们心怀激,许了不少好东西,就、就跟着一块儿瞒了这件事。”
沈轻舟见他心好了些,柔声问:“你白天说的,辞退前一天发生的事,是什么事?”
孟小溪震惊住了,他一直以为赵信救过爹的命,爹当年也是这样代的,所以才对他们两个那般纵容,想不到原是一场大的谎言。
两个工虚作假,冒领恩的事他听明白了,就是这一段他没搞懂,为什么赵信要把人支开,那个李三还如此听话?
,两人一同被撵了去。